了酒缸,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管毅牢牢地摁在了缸中,不一会便不动弹了。
管毅察看胡氏确实已死,禁不住放声大哭,“唉呀!苦命的娘子呀!好日子刚刚开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打个酒偏偏掉进酒缸里呢?”
岳父岳母听到女婿撕心裂肺的哭声,赶紧跑到后屋,见女儿打酒掉进酒缸里淹死了,女婿悲痛欲绝,岳父岳母也禁不住失声痛哭。
悲恸过后,岳父岳母认为,自己的女儿之死,纯属意外,怨不得谁。
于是,两人反过来劝阻女婿,节哀顺变,赶紧料理后事,入土为安吧!
事情都在按照管毅的计划进行,没有漏出任何蛛丝马迹。
管毅的计划是一石三鸟之计:既杀死袁吉报了家仇,又从不仁不义的管明禄那里得了田地,还彻底封住了娘子胡氏的嘴。
最后的赢家不是别人,只有管毅自己。
这件事惟有天知地知自己知,只要管毅自己嘴严,永远是个谜,权当未发生过。
为娘子胡氏发过丧之后,管毅匆匆忙忙又回了衙门。
……
袁吉的娘子刘丽姑,一直认为男人的死自己有责任,虽然男人生活上放荡,再有错也是自己的男人,但夜里回家来,不给丈夫敞门,就是为妻的不对了,想到此,难免伤心难过一阵子。
一日,是个暖和天,刘丽姑在自己的家门口做针线活,做累了,抬头直腰活动一下筋骨,猛然间,瞧见了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有一条男人的布腰带,心想这不就是自己男人上吊用的那根布腰带吗?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没人动它,还挂在树上。于是,赶忙起身向前到树下想把它摘下来。
摘下来之后,仔细一瞧,哎,不对呀!这不是自己男人的布腰带?
突然回想起来,自己男人入殓时,身上的布腰带扎得好好的呀!
怎么人要死,深更半夜上吊,还去借别人的布腰带上吊?
除非还有一个人在丈夫身边?那这个人是谁呢?
再说,就是有人在丈夫身边,人家也不会借给丈夫布腰带眼巴巴的瞅着他上吊而死啊?
一连串的疑问涌向刘丽姑的心头,这个事蹊跷……
刘丽姑想来想去,结论是自己男人上吊死亡这个事另有隐
情,有可能死得冤枉呀!
不行,我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得想方设法弄个明白。
找谁呢?找村上在衙门里做事的管毅?
不行!自己男人和他娘子勾勾搭搭,说不准这个事还与他有什么关联呢?
找他不但不能帮忙,还有可能帮倒忙呢!
刘丽姑心一横,求谁不如求自己,别无他路,自己报官去!
刘丽姑来到县衙,上堂击鼓鸣冤,出面受理此案的是县丞王桥。
刘丽姑将布腰带交给王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又将自己对于丈夫上吊自缢有疑问的想法说了出来,认为丈夫死得冤,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要求大老爷明察秋毫,找出真凶。
王桥问道:“你是那个庄的?”
“槐树村的,和管毅一个村。”
听到和管毅一个村子,王桥不由心中一动,又问道:“你怎么不去找管毅帮你办呢?”
“大人,并非瞒您,我丈夫就是和管毅的娘子整天鬼混,夜不归宿,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半夜回家叫门,我赌气未给他开门,一气之下丈夫就是用这根别人的布腰带上吊死的呀。”
“你丈夫去世前后那几天,管毅在家吗?”王桥又问道。
“好像是在家歇假吧!”
“刘丽姑,我问你,你家与管家还有什么过节没有?”
“有,在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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