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仗宦官去做这些,造成的结果是汉帝自己也腐化成这幅摸样,夺回了权利又能怎么样?仅仅是为了享受?这种汉帝,我恨不得废了他另立明君算了!”
“不过,看看现在士人的表现,固然是尽忠职守了,然而本质上来说,也不可谓不迂腐!”霍光继续说道,“既然敢对付宦官,为什么又完全屈从于皇帝?为了证明自己是忠臣吗?”
也就霍光敢说这种话,毕竟士人对于声名的看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宁可死也不毁气节。
不过,这也是事实,两次党锢之祸,并不是士人党人斗不过宦官,纯粹是宦官蒙蔽了汉帝的视听,而后汉帝一声令下,党人通通给跪了。
面对宦官专权的局面,以正直官员李膺、陈蕃为首,形成了一股讨论时政、品评人物的“清议“潮流,并与宦官集团展开斗争。李膺时任司隶校尉。宦官张让的弟弟张朔贪残无道,以杀孕妇取乐,李膺将其逮捕后处死。宦官们因为惧于李膺的威势,行为收敛了不少,连休假时也不敢走出宫门。但心狠手辣的宦官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是时刻寻找除掉李膺这个眼中钉的机会。
河南术士张成纵子杀人,李膺将其处死。张成曾给桓帝占过卦,与宦官也颇有来往。张成的弟子与宦官勾结,诬告李膺与太学生串通一气,诽谤朝廷。盛怒中的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等二百余人,并在全国各地悬赏捉拿李膺的党人。宦官们趁机公报私仇,乱捕良民,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但有些“党人“自请入狱,声援李膺等人。太尉陈蕃因为上书为李膺鸣不平,而被皇帝罢官。城门都尉窦武及尚书等人也上书为李膺喊冤。桓帝迫于压力,赦免了李膺等二百余人,但终生禁锢乡里,不得为官。这就是东汉时期的第一次党锢。
在第一次党锢事件中幸存的李膺在张俭事发后,没有接受亲朋的劝告而坦然受难,被捕后死于狱中,其子弟、亲戚全部削职为民。此外,杜密、虞放等百余官员及名人被诬杀,受牵连而被流放、禁锢、处死者多达六七百人。其后,宦官们又几次兴风作浪追捕党人,党人之狱遍及全国,形成了东汉时期的第二次党锢之祸。
在火光看来,这就是扯淡,诛杀宦官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刚刚我听荀先生说了一件事情,可以说和这些士人的心思有异曲同工之妙。”霍光笑道,“一个名叫赵宣的人,父亲去世,他把父亲埋葬以后,自己住在墓道中,服丧二十多年,名声震动州郡。地方官把他推荐给陈蕃。陈蕃与他相见,问及妻子儿女,结果他的五个儿子都是在服丧期间出生的。陈蕃大怒,遂致其罪。”
“听说还有童谣叫什么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霍光继续说道,“那么如果不是最后露馅了,被揭发出来,他们是不是就是所谓孝廉的典范?反过来说,这是被揭穿的,其他没被揭穿的呢?”
“那么我要问了!”霍光冷笑道,“人家是做出一副孝悌清廉的道德模样,目的就是为了被推举,就是为了仕途!”
“而他们这些士人,做出一副忠君的模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了什么?为的还不是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忠臣的记录?”霍光继续说道,“但是本质上来说,举孝廉是为了推举选拔统治人才,归根究底,那就是为了让他们治理国家。这些弄虚作假专营上来的人能做到这点吗?”
“与之相同的,什么两次党锢之祸啊,这些被祸害的士人,居高位,掌权势,是为了让他们去做汉帝的家臣?他们就认定了这个汉帝,哪怕是危害到整个大汉的稳定也无所谓?”霍光冷笑道,“归根到底还是一样的情况,那些弄虚作假的是怕不被推举,而这些人呢?不就是怕史书上留下他专权的骂名吗?所以不敢作为,束手束脚的被宦官操弄。”
“死且不惧,何惧身后他人评说?”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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