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村,被那个男的把她救走了。”又反问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两张画像,是我一个女鬼朋友画的,你信吗?”
“我信。”
李明辉说,“我又不是韩立凯,那小子以前不相信有鬼,认识你以后才信的。我是从小就信,小时候我还差点被水鬼拉进水塘淹死。”
他把两张画像收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查这两个人的身份,争取早一天把他们抓住。”
他走以后,我继续睡觉
第二天下午,我在韩立凯的病房,看护挂着点滴的他。李明辉顶着两个黑眼圈,两眼布满血丝的来找我了。
他一进门就问我,“我把那两张画像扫描到电脑上,和档案库的所有资料做对比,都没有查到那两个人。所以,你再仔细回想一下,画像上画的女人,和她的真实长相,区别大不大?”他知道我没见过炼尸人,所以只问恶婆娘。
我想也不用想地,说,“几乎一模一样。”
李明辉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都充满了疲倦地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那对男女是黑人黑户。”
我劝他,“李大哥,你先睡一觉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可以请你的同事帮忙,根据画像查找那两个人的下落,不用什么事情都由你亲自去做。”
“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了。”说着,李明辉转身出去了。
找人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继续待在病房里,给韩立凯当陪护——他体内的发蛊被解决掉之后,现在身体只是比较虚弱,又因为轻微脑震荡,所以有些头晕头疼。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碍。
我无聊地在医院待到晚上,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夜间有请来的陪护照顾韩立凯,我回到昨晚住的那间旅馆房间休息。
洗漱干净,躺到床上,感觉刚睡着,手机铃声响了。
是李明辉打来的。
我接通后,听他焦虑不安地,催促道,“吴明,你快来医院,有个便衣昏迷不醒,医生都检查不出原因,你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中邪了。”
“我马上到。”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迅速穿好衣服去了医院。李明辉满脸憔悴地在门口等着我,我被他带到一间病房,见到了那个昏迷不醒的便衣。
那个便衣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表情自然地躺在病房上,我却分明感觉到他的魂少了,问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现他昏迷不醒的?”
另外一个便衣说,“大约是在半个小时前,他昏倒在楼下的绿化带旁边。”
李明辉问我,“你有没有看出来,他这是怎么了?”
我说,“他的魂少了。”
李明辉再问,“那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我曾经见过师父给别人叫魂,自己从未亲自操作过。另外,喊魂需要的各种物件,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买。想了想,说,“我先下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把他丢的魂找回来。”
我来到楼下这个便衣昏迷的地方,以这里为圆心分别往不同方向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他丢失的魂。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有找到那个便衣丢掉的魂,倒是遇见了许多新死的鬼魂。
那些鬼魂似乎发现了我能看见他们,一些顽劣的家伙各种鬼脸吓唬我,被心情不好的我一巴掌一个的全部抽飞了。
最后,我去了医院的太平间,是位于医院最里面的,一栋楼房的地下室内。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在这里看守太平间。
他在值班室内看电视,听见我的脚步声,出来问道,“这里是太平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撒了个谎,说,“老大爷,我亲戚去世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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