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普通的老虎,多出来了一对翅膀。
把尾巴收回来以后,他庞大的虎躯直立而起,改用一对肉翼向前方拍去。那对肉翼伸展开来各有近十米长,铺天盖地般地拍下去以后,覆盖范围内的好几个人,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就被拍成了几滩肉泥——在我看来,这些葛永年的爪牙,都是他加害我的帮凶,死不足惜。
葛永年却不这么想,他气急败坏地大喊道,“你们龙虎山纵虎杀人,残杀我们皂阁山的门人弟子,他们还是宗教管理局的执法人员,你们是想挑起宗门间的大战,是要与国家为敌吗?”最后,更是给龙虎山戴了一顶大帽子。
张志楷毫不掩饰,对葛永年的鄙夷,说,“别找那么多借口,你们皂阁山要战,我们龙虎山便战,还会怕了你们不成?至于你说我龙虎山要与国家为敌,宗教管理局是你们皂阁山开的?你们有那个资格代表国家吗?”
随即冷笑道,“你可别忘了,宗教管理局总局的创始人之一,便是我龙虎山的现任张天师,他还是全国道家协会的会长,我龙虎山如今又有多名弟子,在宗教管理局担任要职。无论比起宗门的实力,还是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你们皂阁山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说话间,拔出背上的长剑,向葛永年冲杀了过去,“我先拿下你这个小人,再去找你师门长辈讨个说法。”
而这时,金彪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葛永年的手下杀掉了大半,被皂阁山的那三个长老拦下了。他们三人虽然救下了那些幸存者,然而联手之下都被金彪压制在下风。
正所谓,虎生三子,必有一彪!
相传猛虎生子,只要生出三个以上,因为母虎奶水的不足,就会有一个虎子奋勇而起,将其他的虎子全部咬死,一边霸占着母亲的奶水,一边饱饮着兄弟的鲜血。
而这样的虎子,长大之后就变成了彪,是比猛虎还要凶恶十倍以上的野兽。
至于金彪,是觉醒了远古血脉的彪,比起普通的彪还要强大许多倍,而且更是在龙虎山修炼了五六百年,不知道被喂食过多少天材地宝,乃是龙虎山的两大护山灵兽之一,算得上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了。
于是,葛永年的那些手下倒霉了,被金彪秒杀了十几人。皂阁山的那三个长老倒霉了,被金彪压着他们打。
葛永年也倒霉了,因为他面对的张志楷,是龙虎山的传功长老,也是龙虎山的第二高手,实力仅在张天师之下,比我师父都厉害。
张志楷只出了两剑。
第一剑,逼近葛永年以后,挑飞了他手里的雷击桃木剑。
第二剑,不管葛永年如何闪避,还是稳稳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后,张志楷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把囚禁我龙虎山先辈的命牌交出来。”
我看见,葛永年的身体有些发抖,不过他硬着脖子说,“我没囚禁那个张胜男,它被吴明重创以后逃走了。”
这是欺负张志楷不敢杀他呢,还是欺负张志楷不敢杀他呢?不过,张志楷可不惯着他,飞快地在他胸前点了几指,还顺手把一枚命牌搜了出来。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葛永年痛苦惨叫着,断断续续地问道。他的脸上鼓起一条条,蚯蚓般的青筋,五官又因为痛苦而扭曲,看上去恐怖极了。
张志楷没有理会他,而是研究起手中的命牌,正准备把张胜男放出来。
却在这时,原本和纪峰、卫平打得难舍难分的张少华,竟是拼着挨上一记勾魂索,体表的阴气都被打散了,身体也微微黯淡了一些,以受伤的代价脱离了战团,仿佛瞬移般来到张志楷身前,一把向他手中的命牌抓去。
“唰!”
张志楷条件反射地一剑刺出,然而张少华可不是葛永年,不仅懂得龙虎山的所有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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