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嘶哑,更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是什么歌,我倒是没听过。”副书记喃喃自语,眼神蓦地黯然。工作很忙,经常忽略了家里的老母老父。
副书记的助理在边上想说,您那么忙,当然没空关心得那么周全,连最新歌曲都能找到来听听。但转念一想,这首歌是最新歌曲吗?如果有早就引起沸腾了。他也是听都没听过,那么这首歌是哪里来的?
“不、不可能……这不是田桑桑……她哪里会唱歌。”周正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田恬此时却是只有愤恨。
周围的群众们听到周正的话,心里不太赞同。说实话田桑桑今天唱的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但他们想想,田桑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这首歌没准就是她的肺腑之言呢?原来田桑桑是这么坚强,她只是把她的悲伤和难过埋在心底,今天他们才看到一个真实的田桑桑。他们顿时对田桑桑更加同情和敬佩了。一个心中藏着爱和希望的人,不会是一个坏人。过去,是他们轻视她了。
“好!唱得太好了!”门口忽然出来一道带着哑意的男声,他鼓起掌来。
“好!唱得好啊!田桑桑!”
“都把我给听哭了!”
“要是选唱得最好的,我选田桑桑!”
村民们起初都忘了要鼓掌,在门口那人的带头下,用力地鼓着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全是热烈高亢的掌声。
副书记也鼓着掌,顺便看向门口,他立时瞳孔微缩:“赵家…公子。”
这声音太小,只有他的助理听见,很快被淹没在人海中。只是他的助理脸色大变,这不是顶头上司的儿子嘛?!难怪赵老找不到人,感情是藏到小山村了,找得到才怪。
田桑桑从讲台上走下来,在一片漆黑中,光线一束一束探过来,慢慢地,她看到了门口处站着的人,他拄着一根拐杖,俊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清瘦的身影顺着光,他是……赵纯。
这厮……
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孟书言的面前,刚想把小家伙抱起来,可是小家伙却主动扑到她怀里,昔日的一双大大闪闪桃花眼肿成了两颗桃子,红通通的,哭得一抽一抽的,跟个小花猫似的,抱着她就不撒手了。
“言言……不哭了啊……”
“妈妈。”孟书言小小地呢喃了声,伸出白胖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我不是故意要哭的…是它,是眼泪它自己要掉下来,我没办法……呜呜……妈妈唱得太好听了……”说完后,他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上,哭得像是受伤的小鹿。
脚上传来凉凉的触感,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田桑桑低头一看,原来小奶茶的两只爪子抱着她的小腿,小狗头靠着她的黑脚,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狗眼中流出,一颗又一颗,接触到皮肤上和挠痒痒差不多。
扎心了,老铁啊。
直到赵纯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模样和孟书言有得一拼,再看周围的村民,个个都哭得不能自已,喊爹喊娘,田桑桑伸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部,莫名感慨,八十年代的人真是纯情啊。
“你还真的坚持来了。”田桑桑挑眉道。
一句话,点醒了正在伤情的赵纯。
如果你坚持的话。如果你坚持的话。如果你坚持的话。这句话是个魔咒。
他蓦地瞪大了眼睛,眼里泪光闪闪,往副书记的方向看去。隔了几米远,副书记给了他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日哦。”赵纯一脸便秘,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道。
副书记的助理走到他边上,有些恭敬地说道:“赵公子、你的爷爷正在找你。我们书记想和你谈一谈。”
赵纯叹了口气,神情庄重,礼貌地点了点头:“晚上八点,村口荒宅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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