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奶’‘奶’见状,问道:“桑桑,你有了?”
田桑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这真是太好了!”田二婶说道。
“好啥好!”田‘奶’‘奶’瞪她一眼,心里的不妙愈盛。她数落着田桑桑:“你说你,怀孕了还这么忙上忙下干啥。你婆家的人呢?我咋都没瞧见?他们也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田二婶听了,确实啊。
“桑桑,可别不是你婆家的人欺负你了吧?”
田桑桑蹙了蹙眉,抿‘唇’不语,不知道怎么开口。
“哎呀,我看真是被欺负了!”田二婶拍了下大‘腿’着急道。这模样可不就是被欺负了。难怪刚才吃那么多饭,难怪瞧着她脸‘色’有些白。
“你这孩子,到底啥事,赶紧说出来!你说,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娘家离得远啊?觉得你娘家没人了?觉得你一个人好欺负?别怕,我和你二婶都在这。”田‘奶’‘奶’点了点拐杖。
当初,地震后,她们都听说田桑桑和言言的父亲走了。对方是个军人,级别不低。后来,又听到了风声,他们一家去了京城。大家都在想桑桑是风光了,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了。也的确如此。这回来京城看到桑桑,人漂亮温柔善良,还自己开店,有钱人,只是只字没提婆家的事。现在想想,可能是在婆家过得不如意。
田桑桑一听,心里热了,眼眶也热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让她止不住掉眼泪。
“别哭别哭,哭得‘奶’‘奶’心都要碎了。还怀着娃呢你真是不注意。”田‘奶’‘奶’心疼,“‘女’人怀孕时哭,生孩子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田桑桑抹了抹眼泪,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没说太多,只说和家里不太和,婆婆不喜欢她,丈夫还是很好的。
“你说你婆婆凭啥不喜欢你,我们桑桑这么好,她凭啥嫌弃你了!”田二婶气不过,叉腰道:“妈你说的没错,他们家就是欺负我们小‘门’小户,娘家离得远!”不干了!桑桑这么好的姑娘被嫌弃没道理,谁家‘女’人这么没眼光!
田‘奶’‘奶’此时气得肝疼,老脸皱得像朵‘花’,劈头盖脸一顿骂:
“我原以为你是个硬的,没想到你是个软的,你还是我们老田家的人吗?咋能让人这么欺负!”
“你要有田恬一半的狠,人家都不会欺负你!”
“你婆婆不给你脸,你也别给她脸!你越忍她就越嚣张!”
“我媳‘妇’要是那样践人,我非得一巴掌‘抽’得她哭爹喊娘!那老婆娘,真是气死我了!”
田‘奶’‘奶’恨铁不成钢:“别说你给他们江家生了一个大的,现在你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的呢,便宜都让他们占去了,他们还敢给你找气受!”
“他给过我们家聘礼没?没有!”
“我再问你,你们在京城办婚礼办酒席了没?”
田桑桑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说不知道,一说她发现自己真的没办过婚礼。她跟着江景怀,就领过一张结婚证。这么一想,真是心如刀绞,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婚礼。可他从来没有提过。
“这就更了不得了,把结婚证一撕,谁知道你们俩结过婚!”田‘奶’‘奶’搂过她:“你说你吃了多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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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和二婶说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令田桑桑心‘乱’如麻。不想还好,一想委屈便如同长江的水滚滚向东流。但委屈胃里就泛起恶心,她不好再多想。
可能孩子也不希望她想一些不好的事儿。
现在这个时节,正好杨梅盛行起来。但是京城里的杨梅几乎看不见,如果在东海,这会儿杨梅到处都是。田桑桑到空间里摘了一些杨梅。这些杨梅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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