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死了你父亲。”当最后一道枪声落下,身前的大汉倒下,伤痕累累的关鲲凌,一双冷漠的眼注视着陆迟被血花飞溅到的俊逸侧脸。
疯狂开枪的快感后,是无尽的冰凉。陆迟忽然扔下枪,全身颤抖起来,牙齿打颤。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他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头,双手插在黑发里,压抑地吼叫。
猛地,他放开手,疯狂地砸东西。手上没有武器,他就用手,手捶在墙上,骨头碎裂;他踢东西,踢着那些尸体,狠狠地发泄。
关鲲凌咬了下发白的唇,默默地看着他无药可救的样子,眼角的余光瞥到不远处被他扔掉的枪。她的脚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
“不。”陆迟蓦地停下动作,诡异冷漠地扯了下嘴角:“我父亲亲自教我的,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哪怕是亲情。他死了,我就接替他的东西。他不该妄图,再次毁灭我。”
在他十五岁的那年,无意间得知父亲就是杀死江佳琦的凶手时,无意间得知父亲背后的巨大网时,他对父亲就只有惧怕。
他就开始同流合污。
他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渐渐地,他就爱上了那种越过法律线的感觉。这是他父亲逼他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爆发力,他敢杀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不是个废物,他不是个孬种,他深藏在心底的血性、的罪恶,证明了他还是个男人,铁骨铮铮的男人。
他更要向关鲲凌证明。
“鲲凌、鲲凌。”他抱住赤身裸体的她,头埋在她的颈间,哭道:“我就只有你了,我只剩下你了。”关鲲凌发出了一声嘤咛,她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触碰。
这一身低低的嘤咛,猫儿似的,轻轻地拨动他的心弦。这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鲲凌就在他的怀中。这不是他做梦时都想的吗?他做梦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将她控制住,将她拥有。
现在的她、柔弱、娇小,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她梨花带雨,激发了他心里的兽性。他颤抖地用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微微婆娑着她破裂的唇。
这让他有一种撕裂她的渴望。
“为了你,我才变成这样。”
关鲲凌静静地望着陆迟,一双眼睛毫无波澜:“你是为了你自己。”
“也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拥有你。”
关鲲凌的心里升起强烈的厌恶,淡声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都痛不欲生。”或者说,总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果了他。
说到做到,从不敷衍。
“鲲凌啊。”他邪笑一声,温柔地摸她的脸:“你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说大话。”蹲下身,把她脚边的枪拿起来,当着她的面扔远。“我知道你很厉害,比我厉害多了。但现在的你,无异于被人斩断了手脚,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我不舍得伤害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俯首,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脸颊;手指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探索她这孱弱的身子骨。这一刻,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全身是伤了,只想体会这种肌肤相亲的滋味。
他越吻越狂热,越吻越沉迷其中。
“陆迟!”关鲲凌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作呕。
一边要忍受着恶心感,一边被身上的疼痛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夹击,令她火辣辣地难受。
陆迟顶着她赤裸裸厌恶的眼神,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相碰的声音落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单单是这样腿被抬起,牵动了肌肤上的伤,膝盖处的伤口裂开,皮肉一点一点点绽开,简直痛不欲生。
“相信我,就痛今天这么一次,以后都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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