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随着余念话声落下,他的身态陡然变得忧伤起来,那感觉就好像告诉我,底下的话,预示着一切的美好开始终结,噩梦随之而来。
我并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而余念也没有觉得尴尬,就又说道:
“在成风哥的威慑之下,学校虽然暗流涌动,但至少保持了表面上的平静,当时就连学校也默许了成风哥大哥的位置,毕竟校领导也希望,成风哥能维持住一中的秩序。”
“而当时,除了成风哥以外,还有三个人算是当时风头正盛的,就是现在的刀疤,野狗,和郭飞羽。”
余念说了这么多话,一支烟根本不够抽的,我索性又抽起了一根,既然今天聊上了,那就说个痛快吧。
而接着,余念也自顾自抽起了根烟,接着说道:
“当时,野狗和郭飞羽算是自成一脉,而刀疤和成风哥走的比较近,算是我们的弟兄。”
下一刻,听到这儿,我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就感觉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而余念似乎也知道我想问什么,就说道:
“呵,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以前的确算是和刀疤是自己人。”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说完,余念又把话题思路拉回了正题。
“后来,就有人商量说把成风哥的名字刻在风云榜的最上边,毕竟他就是真正的大哥。”
“只是,没过两天,意外终于来了。”
这一刻,听到这儿,我的心本能地紧张了起来,因为说了半天,终于要说到重点了,旋即,我就打断了余念,深呼了一口气:
“余念,等一下,你让我平复下心情,我突然听到这么多内情,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接着,余念就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说道:
“有一天放学出了校门,我们突然看到野狗带了一大批人在打刀疤,当时刀疤被打的很惨。”
“成风哥见到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刀疤被打,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多想,就招呼一帮兄弟揍了野狗一顿,救下了刀疤。”
我记得那一次,刀疤很是得意地踹了野狗几脚,而成风哥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制止住这场恶斗,但不知为何,野狗几乎像是发疯了一样,冲上来对成风哥拳打脚踢,嘴里还大骂着成风哥是个假仁假义的小人,就知道包庇自己人。
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野狗到底怎么了,毕竟他平时很阴厉,为人也低调,所以和我们接触不多,但第二天,全校都在传昨晚发生的事,我们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虽然具体的情况我们已经不清楚了,但大体就是刀疤强上了野狗的女人,野狗气不过找刀疤报仇,却被成风哥错误地教训了一顿,而那顿打本来应该让刀疤挨的。
知道真相的成风哥非常愧疚,而学校很多学生也都骂他不明事理,不想再服他了,成风哥那几天很苦恼,他本来就是因为看到兄弟被打,下意识去帮忙,根本没管那么多,最后,他索性就强行命令刀疤和野狗赔礼道歉,还说要野狗打刀疤和自己一顿出气。
怎奈,刀疤却怎么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因此和成风哥决裂,觉得成风哥出了事只会把小弟往外面推,这件事出来不久,我们麾下很多小弟都转投了野狗,天天和刀疤干架,而刀疤也不服管教,成风哥很愧疚,他觉得是他的失误造成了学校的混乱,最后,他主动转学去了职高,因为成风哥成绩好,职高也欣然接受了他。
成风哥一走,学校的刀疤野狗,当然毫无悬念地成了学校两大扛把子之一,加上不久后,这两个家伙都上了高三,实力更加巩固,倒是郭飞羽,突然就冲了出来,像一匹黑马一样大杀四方,凭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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