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老怪道:“师父死后,我和梅花曾千里迢迢到长白山师父的墓中查找,可根本没有令牌,放梅山不可一日无主,我这才提议比武夺掌门之位的。”
石玉贞笑道:“谁说找不到令牌?你们瞧!”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块黑乎乎、巴掌大小的木牌,大声道:“令牌便在这里!”
几个妖人一见掌门令牌全都傻了眼,以前他们以为令牌已被过云峰毁了,却没想到竟出现在了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手上的令牌其实是她伪造的,真的令牌早被过云峰烧了,只是石玉贞天天和碧玉僧在一起,已将令牌形状大小,所刻文字牢记心上,才又复制了一个。她野心勃勃,想通过伪造令牌达到控制放梅山的目的。
苦乐头陀道:“石女侠,你把令牌拿来!”
石玉贞道:“你要掌门令牌做什么?”
苦乐头陀道:“头陀现在是放梅山的掌门,当然要收回掌门令牌!”
石玉贞冷笑一声道:“你连掌门令牌都没有,怎么能算放梅山的掌门?”
火云行者大声道:“姓石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玉贞笑道:“我的意思再明白也没有了,我有掌门令牌在手,我才是放梅山真正的掌门。”
苦乐头陀大怒:“石玉贞,你胡说,小心我把你这毒妇大卸八块!”
石玉贞道:“想我要死,真是笑话,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
苦乐头陀厉声道:“马上把这毒妇给我宰了!”
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火云行者一拥而上,把石玉贞围在当中。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厉声道:“我有掌门令牌在手,你们谁敢动我?”
放梅山的门规甚严,谁敢冒犯掌门,可是点天灯的酷刑。血袍老怪、玩命书生、火云行者、金碗疯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手。
苦乐头陀急道:“你们怎么还不快动手?”
四人还是不敢下手。
苦乐头陀道:“火云,你也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火云行者道:“苦乐,她有掌门令牌在手,我们要伤她,犯的可是死罪呀!”
苦乐头陀道:“她虽有掌门令牌,可并不是掌门,你们不必怕她!”
石玉贞道:“谁说我不是掌门的?”
苦乐头陀道:“石玉贞,你只是我师父的情人,我们叫你一声石女侠都算抬举你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石玉贞笑道:“碧云临死时早已交待过,让我继承他的掌门之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拜见新掌门?”
火云行者、玩命书生、血袍老怪、金碗疯丐一时不知该认哪一个,全愣在了地上。
苦乐头陀骂道:“你这毒妇,真会胡说八道,你不要以为和我师父生活了几天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根本不是我放梅山的弟子,我师父他老人家又怎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石玉贞道:“你师父想收弟子还要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成?我们刚一结识他便把我收为弟子,临死前更是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你们现在不听他的遗命,便是不忠不孝,个个都该死。”
放梅山众妖人听了,无不浑身发抖。
苦乐头陀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师父临死之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
石玉贞冷笑一声道:“这掌门令牌就是证据!”
苦乐头陀道:“掌门令牌能证明什么?说不定就是你害死了我师父,又把掌门令牌偷来的呢!”
石玉贞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师父没把掌门之位传给我?”
苦乐头陀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掌门令牌毕竟是在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的话显然比他更有说服力。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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