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羽道:“可仅凭我们两人终究不是对手,何况——”
梅颜笑道:“何况什么?”
段鸿羽道:“何况五嫂你还有伤在身!”
梅颜笑冷笑一声道:“我梅颜笑十几岁就开始杀人,什么伤没经过?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段鸿羽并不是胆小怕事,只是担心梅颜笑身上有伤难以全身而退,劝道:“五嫂,就算去也要等到明日,你醉了,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怎么向我五哥交待?”
梅颜笑笑道:“你有所不知,五嫂便如景阳岗上打虎的武二郎,越是唱醉越是厉害!两军交锋生死有命,你向你五哥交待什么?”说罢,她推开段鸿羽,提亮银双刀便出了酒馆。
段鸿羽无奈,只得结了账跟在她身后。
此时正是黄昏。梅颜笑红醉的俏脸在金色的夕阳下显得更加妖媚迷人。她莲步如飞,和平日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段鸿羽心中忐忑,暗道:“这女魔王一旦发怒,便是阎王老子也不在话下,看来今夜非出大事不可!”
等两人来到放梅山前,天色已完全黑了。眼见前方灯光点点,正是放梅山的暗哨,段鸿羽悄声道:“五嫂!我们绕过这些地方,偷偷进山,杀血袍老怪个猝不及防!”
梅颜笑借着酒力,哼了一声道:“放梅山的妖人一个也不能留!”拔亮银双刀便杀了进去。
这些散兵游勇哪里是梅颜笑的对手,顷刻间便被她斩杀了大半,逃出屋来的也全做了段鸿羽的剑下之鬼。
段鸿羽和梅颜笑一路见放梅山的哨所便捣,放梅山前,一时惨呼阵阵,众妖人无不抱头鼠蹿。
两人一直杀到傲梅峰下,忽然山上鼓声大作,血袍老怪和小莲得讯率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火云行者和众弟子杀下山来。血袍老怪本以为是万刃山的大队人马到了,当看到只有段鸿羽和梅颜笑时,冷笑道:“本掌门放过了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敢回来送死!”
梅颜笑道:“血袍老怪,你们放梅山作恶多端,今天便是你们灭门之日!”
血袍老怪狞笑道:“就你们两个,真是不自量力,看来我放梅山前又要多两座新坟了!”
小莲高举“打神鞭”道:“放梅山弟子听着,马上除掉这两个妖人,还我放梅山一方宁静,我放梅山圣域绝不许这些妖人玷污,谁敢退后,本老祖定斩不饶!”
小莲一声令下,血袍老怪率众妖人向段鸿羽和梅颜笑猛扑上来。
双方这一场交战比前次更加惨烈,因为都做了准备的充分,知道这是生死之战,无不奋勇争先,拼死力战。
放梅山人马虽众,但真正能与段鸿羽、梅颜笑对招的只有血袍老怪、火云行者、金碗疯丐、玩命书生和十多个武功略高的,其它弟子只能在外围监视着。在如此险境之下,段鸿羽和梅颜笑都将自己的潜能发挥到极限,刀剑所到之处,放梅山众妖人无不纷纷败退。
玩命书生恨透了梅颜笑,眼见她正在砍杀金碗疯丐,偷偷向其后心便是一剑。
梅颜笑听到风声,身形回转,左手向外一划封开来剑,同时右手刀向里一递,一招“直捣黄龙”急刺玩命书生小腹。
玩命书生一个转臂,灵巧的剑锋瞬间将来剑封去。他不等梅颜笑再起刀,手腕一抖,六道寒光已如毒蛇般攻到梅颜笑胸前。
同一时间,金碗疯丐身形高高腾起,一碗“泰山压顶”猛砸梅颜笑头顶。
眼见腹背受敌,梅颜笑出奇的冷静,剑靴在地上一顿,以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身法从剑碗的夹攻中闪了出去。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怕伤了自己人,忙收住身形。他们一时不知梅颜笑所在,左观右望,大为紧张。
便在这里,一片刀雨忽然从天而降,瓢泼般向两人涌来,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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