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丁叔兴致勃勃的问我,跟着这个张老板的目地是什么?
我如实相告,就是奔着学点做生意的经验,以后好赚钱谋生。
谁知,丁叔笑了,他连连摆手,“大雷,咱们这种人,不需要开店做生意赚钱。咱们是修行的人,钱财乃身外之物,达成宏愿即可。说说,你的宏愿是什么?”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宏愿。
我想了想,“其实我并不想真的出家修行,我想既有钱,也有本事,还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多多积德行善。”
丁叔点头:“明白了,那你学个风水师就好。”
我尴尬挠头:“可是没有好师父教我,很难入门。”
“放心吧,处理完这事,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我教你。”丁叔话题一转,“我跟你说,张老板这个人非常不简单,想知道他的为人,那你听我的安排,我让你看得真真切切,透透彻彻。”
这么厉害?我忙问,“怎么看?”
“不要说话,跟我来就是了。”
丁叔环顾四周,引着我来到仓库附近,找了找,就忽然一挥手,仓库前面的监控探头顿时就被打歪了。
随即,他快速捡回飞镖,带着我来到仓库南边,轻松的翻身上围墙,然后把我拉了上去,顺着围墙爬上了房顶。他的身手非常敏捷轻快,带着我稳稳当当的在房顶上爬了一段。
这房顶是那种仓库常用的外面一层铁皮,下面是厚厚一层泡沫,很大一块平铺的巨大房顶。
停下后,他拿出飞镖划破铁皮,挖破泡沫。
很快,我透过挖出的洞,看到了仓库里面的桌子。
角度很刁钻,我们位于仓库的东南角,正好这边的下面堆了很多东西,很难被人发现。只是可惜看不到人,但说话声音还可以听到。
丁叔把手放在耳朵后面,静静的听。
我有样学样,也静静听了起来。
“我劝你们,最好立刻把我放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是老头的声音。
张宝老板的笑声跟着传来:“行了,我不是吓大的,你的情况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之前是个大官,然后生了病,急流勇退,这半年一直都在修养身体,您老关系网很厉害,别说对付几个商人,就算要改变一些地方的政策,选谁做什么官那也是轻而易举。”
老头哼了一声,“既然知道,你还不让我走?”
张宝老板再笑:“您老别急,先前中午的时候您从我这离开,我就立刻去打探您的情报,你那么财大气粗,我想跟您做点交易,所以花了十万块在一个特殊的渠道买到了您老非常非常详细的情报。刚才,我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明面上的一些事。还有一些背后的勾当,我还没说呢。”
“你老其实根本没病,给你开假病例证明的人是你的表侄,这家伙没什么能耐,因为你的关系,当上了医院的副院长。”
“你辞职后,一直表现的很低调,还经常去一个装修简单的屋子里面住,避嫌养老,表面上看很是廉洁。可事实上,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你已经在偷偷申请澳大利亚的签证了,而且根据可靠资料,你利用职务之便,收取贿赂不下一个亿。不说别的,就说城市绿化这一块,你通过关系把业务转给了外孙去做,以次充好,就赚了将近三千万。”
“当然了,这只是一笔。如果把那些地产交易里面捞取的油水,还有您老私下成立的招标壳子公司都加起来的话,那就很可观了。”
“你老也别急着反驳我,那特殊渠道非常厉害,只要我出够了钱,人证物证,一切都会拿到你的面前。然后,将你绳之于法,搞得你身败名裂,家人也全部都要受到牵连,您老就算不死,也要把牢底坐穿,这个结局,相信你应该琢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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