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娄凡可能看不上,但是这个普安郡王娄凡可不敢不敬,说不好这就是将来的皇帝。
赵瑗不认识娄凡,问道:“来者何人?”娄凡唯唯诺诺道:“卑职京兆尹府司兵仓事娄凡,特为追查女逃犯而来。据卑职的眼线汇报,他们都看见有个女逃犯趁机逃入了赵府。”
“本王来这里许久,除了主人家和各位来宾女眷,不曾看见别的什么女的,娄仓事的眼线怕是搞错了吧?”
来之前娄凡已经和他们多番确认,确定无误之后才敢大摇大摆地进来,只是当下又不好直截驳了赵瑗的面,就笑嘻嘻道:“卑职相信自己的眼线。”
赵瑗一笑:“好,娄仓事果然是尽忠职守。不过,若是等下没有找到那个女逃犯,我希望娄仓事给在座的每一个人一个交代。”
“嘿嘿,一定一定!”说罢,一挥手,道:“搜。”
娄凡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在大堂坐镇。突然,娄凡看见赵瑗背后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就笑问道:“殿下,这位是?”
赵瑗从容道:“这是本王随从,叫……赵玉。”赵瑗手里也是捏了一把汗,要是娄凡发现了一些端倪,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其实刘玉廷根本就不好隐藏,主要是因为穿上随从的服饰之后,她胸脯就显得格外傲挺。
娄凡可能也注意到这一点,慢慢地走进刘玉廷。说时迟那时快,一位士兵喊道:“仓事大人,没有发现!”其他的几个纷纷地过来:“没有发现。”
这下轮到娄凡纳闷了,赵瑗见状,急忙斥道:“娄仓事,现在你手下的人也搜了,还有何话可说?”赵瑗先入为主,是因为害怕娄凡会再纠缠上刘玉廷。
娄凡被赵瑗这么一斥,顿时慌了手脚,急忙赔笑道:“殿下息怒,各位息怒,这次是卑职鲁莽了,请大家见谅。”虽然大家心里都不舒服,但是人家毕竟是为了公事而不是私怨而来,大加追究的话谁也下不来台。况且今日赵善应儿子满月,闹得那么不愉快干嘛?
这时,门房又跑进来道:“老爷,门外来了很多难民啊,估计有上千人。”赵善应急道:“天子脚下,他们意欲何为?”
户部司和度支司被罢免之后,赵构下令,难民可以随意入城,京兆尹府和巡防营不得干涉。但是难民入城之后滋闹生事,京兆尹府和巡防营就要去镇压。
赵瑗出面道:“想必是难民知道大学士喜得贵子,前来相贺。大学士何不置一粥棚救济他们呢?万民同乐嘛!”
“殿下说的有理,来人啊,按殿下说的去办。”说完,赵善应又对娄凡道:“娄仓事,难民饥寒交迫多时,我怕到时会出现混乱,反正现在你一时也找不到女逃犯,可否帮我在门外管理一下秩序?”
娄凡毕竟搅了人家的喜宴,心里不好意思,而且自己待在门外,若是那女逃犯在府内,她一旦出去自己必然能抓住。而且自己现在是在管理临安秩序,这本身就是京兆尹府的职责,谁又能弹劾自己?自己袖手旁观或许还会授人以柄。思来想去,娄凡点点头。
粥棚很快就搭好了,赵府内也是其乐融融,大家互相敬酒,好不痛快。赵善应也不委屈娄凡,托人悄悄地塞了一包银子给娄凡,娄凡当然是喜笑颜开地接受了。
酒过半巡,门外就传来乱哄哄地打闹声,一位巡防营士兵大声喊道:“娄仓事快看,女逃犯躲在难民里来拿救济粥。”
娄凡一看,果真是,大喊:“快,拿下她!”士兵如狼似虎地冲进难民堆里,不知哪个难民喊了一句:“不好了,官府来抓人了!”
当初女逃犯刚刚逃走时,官府就做了令他们生畏的行为,暴打暴骂,驱逐出城。他们对官府又恨又怕,现在听说官府拿人,还不一哄而散?
场面顿时乱七八糟的,人走鸟散,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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