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早已经被我们抓了！你放心说”王国栋知道他担心说出张中仁的职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地皮是专门搞走私的，这个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他那里肯定可以搞到人参，而且在那的前两天刚好和地皮喝酒的时候，他答应我介绍给他的客人他按每卖出去1万块给我提成20%，这比我在酒吧工作轻松多了。于是我就把那个小伙子介绍给了地皮，说真的，酒吧认识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王国栋听了这会，心情一下沉重起来，这下好了，刚以为顺着这条线索下去，肯定会揪出凶手来的，没想到现在的人喜欢和酒肉的人打交道外还喜欢吹牛逼，即使不认识的人也给认识了n年一样的熟，完全不顾及会不会有危险。

    “那这个人后面有没有在酒吧出现？”公孙宇竹终于从王国栋的审讯中学到了点东西

    “之后见过一次，当时他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三个人在酒吧一边喝酒一边跳舞，那个女的也非常开放，我看到那两个男的经常吃那女的豆腐，但那女的也没有反抗，我是最看不惯这种男的，所以后面也没和那男的再有什么联系了。”

    “那你看看这五个照片中，那一个是那个女的？”公孙宇竹从资料中找到那五个死者的照片

    汪明伟看了许久，突然指着其中一张说道：“就是这个女的”

    “你可以肯定？”公孙宇竹问道

    “可以，因为她嘴角有颗小黑痣，虽然那天他化了妆，但是那个黑痣在她化的妆里显得更加明显”

    原来汪明伟指的是第二个死者。

    “你们酒吧有监控摄像吗？”王国栋问道

    “有的”

    现在这个时代，正常点的营业部门都会装上监控，一是方便警察办案，二是也可以方便抓小偷等之类的。

    王国栋安排人员去富豪酒吧准备把监控拷贝的时候，酒吧的安保人员告诉他们，酒吧所有监控前几天不知道被谁弄坏了，现在的记录只有这几天的。王国栋想叫人提取监控室里的指纹，但是徒劳无功，监控室除了这几个保安的指纹以外，没有其他指纹，其实回头想想，凶手既然知道这么高明的杀人方法，而且还知道毁坏监控录像，怎么可能留下指纹在现场，案件一度有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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