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臭无关。
徐丁柴不知道这气味是否与自己所关心的事情有关,对于搞清楚其来源亦是毫无头绪,只能暂且将这个疑团放在一边。他开始上下仔细端详尸体的周身情况,并据此做一些相应的判断。
悬挂尸体的是约四公分宽的白色布条,布条总长约一丈左右,在死者脸左侧上方30公分处扎结成环。徐丁柴的目光在屋里略微扫了扫,很快就发现了布条的出处:床上的床单凌乱不堪,有明显的撕裂痕迹,且质地与颜色也和此布条完全相同。
死者的全身均有尸僵反应,上肢明显,下肢程度较轻;眼睛局部混浊,但瞳孔尚可辨认。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天以前,即昨晚二更之前至今天凌晨之间。这正是陈逸才坠崖前后的时间,这两起死亡事件至少在时间上存在着某种联系。
死者穿戴整齐,可见事发前尚未就寝。徐丁柴检查了其胸腹面脑等要害部位,没有发现外伤,仅在他脖颈处有明显的淤痕,就死亡原因来看,可以初步认定是窒息而死。
为了尽量不破坏现场,简单勘验完尸体后,徐丁柴依然站在凳子上环视屋内的情况。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两张凳子,一张倒在地上,一张在他的脚下。惟一有些令人奇怪的地方是窗户下面墙角里有一个大水盆,里面浸泡着一堆草状的植物。
徐丁柴下了凳子,走到近前,拿起一株植物在手中端详。这植物红得耀眼,长着异常肥大的叶子,生长在草丛中的时候肯定很是惹人注目。
徐丁柴叫不出这植物的名字,但总觉得它有些怪怪的不太顺眼。不知道空忆采集这么多这种东西泡在屋里是干什么用的,观赏?食用?似乎都不太说得过去。徐丁柴摇摇头,把手中的那株植物又放回了水盆里。
即使没有那具让人恐惧的尸体,这屋里似乎也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不过对于案情来说,徐丁柴却有着充分的信心。不管这表面的现象多么离奇诡异,所有的答案肯定都藏在这个小小的寺院之中,相信只要官府的人上山之后,只要相应调查做好,一切谜团都会迎刃而解。
再留在屋里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过多的活动会对下一步产生不利的影响,徐丁柴决定离开现场。他来到了门后,门是从里面用搭锁关上的。门框上没有被外力冲撞过的痕迹,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由于窗户是开着的,如果是凶杀,作案者完全可以从那里出入。
徐丁柴打开搭锁,走了出来。
门外已经聚集了10多个和尚,牛牧之也在窗上趴着往里看,一脸的懵逼,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以后要是有机会,定好好好的训练训练他,和尚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探头探脑地向窗内张望着,空海则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
“聚在这里干什么?都散了!各干各的事去!”伴随着这声呵斥,一个中年僧人走进了后院。这个人个头中等偏高,消瘦的脸庞,但看起来非常精壮。由于眼窝较深,使得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显得有些阴霾。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和尚,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泥水,头发也湿漉漉的,只不过别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的萎靡神情,惟独他仍然精力充沛。
这个人说的话颇为有效,除了空海和法明外,其他诸和尚立刻都散了去。
空海往上迎了两步:“你回来的正好,寺里又出事了———空忆死了!”
中年僧人蓦地一愣,向着空忆的屋子看了过去。窗户内的情景让他也变了脸色,他加快了脚步,忧心忡忡地来到小屋门口,徐丁柴正好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僧人停下脚步,略带疑惑地看着徐丁柴。
空海连忙介绍说:“这是京城来的徐大人。”然后又一指那僧人:“这是我们寺里的大当家,法槐。”
在寺院中,大当家的地位仅次于住持,而且多半拥有很大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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