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头,不过他立刻就爬了起来,看来与继续留在山上的恐惧相比,这点疼痛实在算不了什么。其余两人也都是步履踉跄,显得狼狈不堪。
等空海气喘吁吁地赶到下山的路口时,顺惠三人已经沿山路跑到50多米开外的地方,眼看是追不上了。
“山路不通,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呀!”空海看着他们的背影,急得直跺脚,可他说的话已经无法传到顺惠等人的耳中了。
“算了,让他们去吧。”徐丁柴倒显得淡然一些,“等他们发现下不去的时候,自然还会回来的。”
空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有这样了,唉,我们回去吧”
“住持,我也回屋去吗?”法和捂着胸口问道,可能因为刚才来来回回跑得太急了,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中气也变得有些不足。
徐丁柴凝目看着法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先回去吧,我和住持还有些话要说。”他冲着小和尚说道。
法和答应了一声,独自一人往寺里走去。
徐丁柴神色严峻,目送着法和的身影消失在正殿之后。
“徐大人,有什么不对吗?”空海看出了一些异常。
徐丁柴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说道:“等会吩咐个人,看住法和的屋子,不要让他出来了。晚上吃饭,也让人给他送过去吧。”
“为什么?”空海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了一下,产生了一种强烈不祥的预感。
“你没有注意到吗?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眼睛也有些发红。”
“徐大人,你是说”空海意识到徐丁柴话里的潜台词,又急又怕,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我也只是预防万一,最好是什么事也没有。”徐丁柴对空海说完宽慰的话,然后长长地呼了口气,看得出来,他自己也是心事重重。
空海有些茫然地看着徐丁柴:“那如果有事呢?该怎么办?”
徐丁柴沉默着,这也是他正在苦苦思索的问题。他抬头看了看广袤的天空,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而徐丁柴的心里却在一阵阵的发凉。也许现在只有他最清楚,事态已经到了一个怎样严峻的地步!
空海苦笑了一下,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在等待,那就还有希望。
“先回去吧。”徐丁柴一边说一边迈动了脚步,“有些事情,我得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想。”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空海的屋子里,这次徐丁柴并不打算久留,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帮空海把屋里的血草清理出去。
法槐把血草带进屋子的时候,是用一件黑色的长衣打成包裹携带的。徐丁柴之前一直都没有太留意这件衣服,现在他再次用这件衣服打包裹时,却发现了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僧衣。
准确的说,这并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它更像是一件斗篷。更为奇特的是,在它的后襟处还带着一顶连衣的帽子。
“这是一件什么衣服?”牛牧之问道,“这是应该是件法事服。”徐丁柴看了好久得出了结论”法式服,那个空忆不就是经常作法事吗,原来是他的“牛牧之没把这衣服放在心上,他问”你说,我娘当年疯了,是不是也是这个情况啊,我想十六年前的事肯定于这件事有关系,查出了原因,没准就知道我娘的事情了”牛牧之显得有些激动
“是啊,只不过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我们武功好,随时可以走,但是你娘的秘密估计也会配这些死和尚一起埋没在这”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把衣服贴到鼻前闻了闻。
牛牧之问:“这衣服也有那种气味?”
徐丁柴淡淡地“嗯”了一声,看起来这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晚斋时,顺惠法和等人的失踪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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