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丑话也说在前头。
成为了下一任寺主俗家徒弟的谢怲会给谢家带来怎样的改变,他已经可以预见。
“徒儿谨遵师父之言,绝不会让师父失望的!”谢怲狂喜,将他的话牢牢的放进了心底。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根本将自己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国寺身上泼污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无相听了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个徒儿性子与清然差不多,若想让他成长到自己想象中的地步,恐怕还要花费到不少的时日。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他或许什么都没有,但时间最多。
他有的是时间做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多月的时间,早已使谢怲和安泽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安泽清至少因为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厌恶谢怲的所作所为了。
俗话说得好,人不疯狂枉少年。
而谢怲只是在最疯狂的时候惹了最不该惹的人。
因这两人同在国寺中呆了好一段日子,皆被这里安宁肃穆的气氛所影响,话里话外之间多了些平和淡然。
“你这头鹿看着可真是神气,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动物,也只有大长公主殿下能为你如此费心了,能想象出来大长公主殿下对你到底有多疼爱。”
谢怲想伸手摸一摸糖糕身上的白毛,却因为它凶狠的注视不由得信欣然的收回手,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木着脸移开视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一只动物鄙视什么的,实在是一种不太好的题。
可偏偏这头动物已名花有主,他一不能抢,二不能教训。
就算是想教训它,也得先看人家主人的表情,而偏偏人家主人很是护短,根本没将他和糖糕之间的矛盾放在心上。
安泽清淡定的望着他,见糖糕吃得欢乐,只道:“你的运道也不错,竟能成为无相师叔的徒弟。”
“那可不,从这件事说来,侧面也反映了我定是身怀大气运之人。”提到这件事,他就止不住的得意洋洋。
等他得意洋洋完了,也发现自己似乎不该这么喜形于色。
应该如他那位师父一样,一举一动皆让人猜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想到这儿,谢怲便收回脸上的笑容,摆出一副与无相如出一辙的神情。
只不过那副神情出现在无相脸上,会让人觉得淡然舒服,出现在他脸上,便会让人觉得心下发酵。
这就算是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东施效颦吧。
安泽清摇头,斜睨了他一眼,一脸高深的望着谢怲轻声说道:“或许你应该感谢我的阿娘,若不是她的威力太盛,谢老夫人又怎舍得将你送到这里来受一番挫折,而你又怎会有这样的一番际遇。”
刚开始的时候,谢老夫人确实抱着要给大长公主赔罪的想法,才将自己唯一的宝贝孙子送到国寺中来。
谢怲差点被气相直接朝着安泽清翻了个白眼,也不怕惹怒了他:“得了吧,你是打了我一巴掌还想给个甜枣,是不是?我有那么蠢吗,不过说到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当初的事儿哪里都不得劲。”
“你说我那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蠢,大庭广众之下就站到了国寺对立面?”
安泽清明知道导致这件事情发生的罪魁祸首是谁,可他就是温温和和的笑着,却对那事闭口不言。
毕竟,做出那件事的是他最为信任的清风师兄,要是告诉了谢怲这个小刺头,接下来的时日,国寺恐怕不会怎么平静。
想不清楚缘由,谢怲也不再去想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
看见他如此模样,安泽清倒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也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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