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架的想法,反而还嫌事不够大,在一旁添油加醋,添材烧火。
泽清在人群外眼含笑意的摇了摇头,相比于他们如毛头小子一样的冲动,他却显得成熟许多。
直到郑申实在不想与他继续纠缠,开始故作可怜的求饶,谢怲才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计较。
郑申抚了抚被打痛的胳膊,呲牙咧嘴道:“你这人下手真狠,要换做泽清这等细皮嫩肉的,还不被你打出个好歹?也亏的我皮糙肉厚,才扛得住。”
这年头,他还是第一个把皮糙肉厚说成骄傲无比的样子。
要换做以前,这谢怲早就不屑的冷哼,可这一次他却没有接郑申的话,只当成听不见,反而换了态度,殷勤的跟在安泽清身后忙东忙西。
见他不上钩,郑申无奈的在心里感慨一声,这年头,连傻大个都聪明了很多,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大动干戈。
他十分怀念几年以前,只要他简简单单的说上一句话,谢怲就会如同一只炸毛的猫,见人就咬,见人就挠。
他们一行年轻人,十分悠闲的走在山水之间,时不时进眼前的集市,准备了生活必需品后,又如来观光旅游的人儿一般,嬉笑打闹着上了路。
任谁都不会想到,贤德皇帝亲手写的友谊就在他们的身上。
就连他们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身负任务,差点在山水之间玩得忘乎所以。
南下风光,景色宜人,他们不走寻常路,偏偏要找最偏僻最为艰险的道路去走,连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也如平地一般平坦。
而他们最喜欢的,便是往那些有流匪的地方去。
今日,他们来了一座方圆十里内有最凶狠之名的匪山,听说在这座山上有恶名昭彰的盗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惹的许多人宁愿绕过这座山,都不愿意从这里走近道。
在踏进这座山的瞬间,谢怲便安安稳稳的立在安泽清身边,其余人也不动声色的形成一个保护圈,将他围在最中央。
谢怲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低调,来了一个这么危险的地方,说话仍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收敛。
他转了转眼珠,贼兮兮的咳了两声,特意扬高声音说道:“听说这里很危险,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路走?虽然那条路要多绕两天时间。”
郑申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也乐的配合:“罢了,我看这里安全的很,想必也是徒有虚名,走上一会儿又如何?”
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附和,王子谦最为沉静,只是越发嚣张的步伐显示出他与其他人一模一样的想法。
安泽清被围在最中央,手上拿着一块玲珑剔透,价值千金不止的上等玉佩,似不经意的把玩儿着,如玉的指腹划过玉佩花纹,温润的触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温和。
躲在茂密树丫中,穿着青色匪衣的匪盗将底下人说的所有话全部都听进了耳朵中,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下面其中某一人手上的东西,目光中满是贪婪。
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人的嘲讽,他在意的是这些人身上到底多少钱财可以供给他们搜刮。
本想再等一等看看情况,可那块玉佩的价值……
只要有那块玉佩,那么他们身上有没有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儿,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火热,拿出一个哨子放在嘴边,发出了咕咕咕的鸟叫声,惟妙惟肖,让人根本分不清是模仿还是真实。
听见鸟叫声,早已隐藏在暗处,时刻准备动手的匪盗团因等待太久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所有人都精神了起来,在其中一个人的带领下,他们有条不紊的悉悉索索便前面靠近。
与此同时,安泽清的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笑。
争斗一触即发。
安泽清依靠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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