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出了杜子横这个葩了。
明明是个姑娘,却养得和小子一样。
“等会儿你去敲打一番府中人,无论他们看见了什么,就当三姑娘今日没回来过。你等会儿给老三家的信一封,告诉他们,就是衡儿惹了祸,我让她先出去避难了,过段时间再回来,若是有人向他们问起衡儿的消息,让他们什么都不要说。”
“还有子寿和子言,让人去叮嘱她们一番,特别是子言,千万让她沉住气了,若是有人问起子衡,她们只管摇头说不知便好,其余的事情不需要她们管,也让她们别打听。”
宿嬷嬷:“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太夫人比杜子衡多了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有些事情看得比她清楚多了。
他之所以这样吩咐下去,不过是想早作打算,若是那谢小侯爷真的带着他表弟前来寻仇,家中也好有个借口,如此一来倒是能相安无事一段时间。
剩下的只看那丫头的运气,看她到底能跑多远了。
路上,不知找了多久的谢怲就快要绝望,差点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给京都那边信一封800里加急送回去,也幸亏他及时在路上看见安泽清留下来的标记。
顺着标记在一近处的客栈中上找到了他。
客房里,大夫正在为安泽清把脉:“公子,您虽年轻,可也不能太过放弃,你这身子染了风寒,又有些许药物残留,总是精气不足,我这次给您开一副药方,您照着方子抓药,吃上半月也就好了。”
安泽清点头,许是因为那一夜的缘故,此时的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哪里能受得了那番折腾。
又是软筋散又是媚药,还沉了水。
简直是不要命了。
大夫的话说的委婉,可他眼神却明显告诉安泽清——要他节制。
谢怲一脚踢开客房门,气势汹汹的准备兴师问罪,目光却在触及到安泽清那像鬼似得脸色时顿住了,惊悚的问道:“你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遍吗?怎得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简直像是受了好一番虐待的模样。
安泽清眸光清冷的将他望着,说道:“出了一点小差错,被人掳走了几天。”
果然与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谢怲心里一紧,眼中戾气翻涌,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你告诉我,我到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将主意动在你身上!”
想他拼死拼活的找了好几天,这几天顾不得吃也顾不得睡,争分夺秒,生怕贼人对安泽清做出什么。
他谢家小侯爷何时试过如此提心吊胆?
要让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定要将他们身上的皮揭下来一层!
听了他的话,安泽清敛眉,难得没有反驳,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透着阴柔之美,声音如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番冷意:“是胡族的小郡主,胡月。”
“胡族的人,他们不是应该在塞外吗?为什么会突然对你动手?”谢怲倒茶的动作一顿,怔愣了两秒才道:“他们应有自知之明,一个小小的胡族,怎么可能对你动手挑衅大长公主和大周皇室?”
“许是多年未曾见识过大军压境的场面,忘了多年前的血战了吧。”安泽清眸光一凛,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他淡定的将手上的药方交给谢怲:“此事待我回京后再做处理,你先去为我抓药。”
这副身子,是当真不能拖。
他还得健健康康的,看看胡族的下场。
无论他们知不知道胡月的行动,胆敢对他下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谢怲愣愣的应了一声,忙出门抓药煎药。
泽清从来都是
待黑乎乎的药汁端上来时,谢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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