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单的清理,而后仔仔细细的包了起来,虽然不明白他此时提到他阿娘是什么意思,但仍跟着点头:“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娘这些年来随心所欲惯了,她不像一般的女子,不受世间的条条框框约束。”
“所以,这样的人一般也不走寻常路。”
杜子衡:“……你什么意思?”
“必定娶你的意思。”
说完这句话以后,安泽清便再也没说其余的,反而站起身施施然的离开,只留下一脸疑惑未解杜子衡。
只不过,他人虽然是离开了,可余威却还剩着。
杜子衡被变相的软禁在小山村里面,寸步不得离开。
每当她三番两次的想收拾小包袱偷偷摸摸的离开这里,中途总会窜出几张熟悉的面孔挡在她面前,笑嘻嘻的让她打道回府,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谢怲,太奶奶口中的那位所谓的小侯爷。
他身为小侯爷,身份尊贵,却像是小跟班似的跟在安泽清后面,哪怕她好话说尽,却仍旧没有半点动摇的念头。
谢怲抚了抚头发,用一种看戏的语气,好笑的朝杜子衡说道:“杜三姑娘,你心中不必有负担,泽清此人从来说到做到,从小到大,我与他相识已有十年,这十年间,凡是他一心想做的事从未有做不成的。”
他虽不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十年间,能让泽清如此费心劳力,又做出一副不可更改的模样,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件事儿。
只是他们的东郭之行说不定又要往后推很久了,天知道泽清什么时候才会弄清楚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谢小侯爷,你们是有钱有权的人家,而我只是一个商户的女儿,咱们之间本该一点纠缠也没有,你要是真为了安兄着想,不如放我离开可好?”
她实在不想去一个那么复杂的地方,至始至终她都不知安兄心里在想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无数次说了不介意,可他却仍旧打定了心思。
让她十分的头疼。
谢怲仍旧笑着摇头,语气淡淡的:“十年交情,泽清好不容易拜托我做一件事,我怎能让他失望?”
这人不止不能放,还得好好看着,一根寒毛都不能少。
如此一来,杜子衡自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她可以选择使用最暴力的手法,一手一个,直接让他们扔得远远的。
可这样下去又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一弱女子能斗得过谁。
没办法,过了几天,加上她本就是个心宽的人,从不会用这些事情来为难自己,很快将此事抛之脑后。
谢怲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不再折腾着想怎么离开,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他到底是谢小侯爷,做事从来严谨认真,虽是如此,却一点也未放松对她的监管。
是以,每当杜子衡的脚步靠近离开的村门时,自己等人便会不动声色的为在她的四周。
几次三番下来,杜子衡也完全歇了要逃跑的想法。
又是三天过去了,离开小山村,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的安泽清终于回来,他身边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见安泽清居然如此兴师动众将这位前辈请了过来,谢怲终于丢了那一副玩味的模样,变得认真了起来。
他走到那位老者面前,恭敬的朝他拱手行礼:“师叔祖。”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已还俗多年。在俗世中摸爬滚打自得其乐的一僧。
一僧点头,摸了摸长长的胡子,打量着眼前稍有些慌乱的姑娘,虽说她一副男装打扮,却依旧掩不了他眉间的女气。
谢怲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主儿,见一僧的注意力并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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