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能够挡住二十万大军的长平将军安逸臣,这一次见面没有让他失望,也难怪大人对他如此看重。
阿拉加城主府的人并不多,里面正经的城主也已经被关押了起来,所以这里此时是一座无主之府。
但是里面又有一个身份特殊的人等在里面。
等白翔终于收回目光,目不斜视的走在城主府中时,安逸臣便知道那幕后之人就在不远处。
那个人说不定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在安义成看不见的角落之中,白檀目光悠闲的盯着他们。
身旁的白青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她看着的是无生命之人。
不久之后,从白青口里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大周的将军,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白檀笑眯了眼睛,眉眼之中满是舒适:“他如果好对付,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显然遇上了这么一个变数,也让他棋逢对手,心痒难耐。
而且白青从来不给任何人予以评断,现在只是看了安逸臣一眼,就能断定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啧,自家的姑娘盯着别家的男人,这种感觉怎么想怎么不好了。
白青注意到白檀的目光,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淡淡的站在一旁,把自己当做一个合格透明人。
两人也没在楼台上多呆,见他们越走越近,白檀这才施施然的收回眼神,转身下了楼,等在原本的位置,丝毫没有会见敌人的紧张心态。
朱红色的大门一直开启,等待它今日的客人,当安逸臣踏进门槛时,原本‘护送’他的白翔在门口止步,同时制止了打算跟上去的姜昆。
姜昆目光稍有憋屈,可看见自家少爷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他又不得不将那憋屈压回心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进了狼窝,自然也必须要小心行事,不就是在门口等一会吗?他等就是了。
“安大公子远道而来,请坐请坐,地处偏僻,不曾有好东西,若招待不周,还请别放在心上。”白檀半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放松,仿佛在招待许久未见的至交友人。
安逸臣也不客气,自动的找到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见这里连一杯茶也没有,不由得在心里闷笑一声,果然是招待不周啊。
“白国师客气,能见国师一面,已然是我之幸运,又何谈招待不周一次。”
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完美的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两人虽未见过面,可是他们却都已听说过关于对方的传说。
不,应该是单方面的陌生。
白檀对安逸臣一无所解,而安逸臣上辈子就摸清楚了白檀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茶,没有声乐,更没有美人。
“我这次来是想和国师做一个交易,不知国师可否会有兴趣?”
此人心思精明,一般的条件难以诱惑到他,不过安逸尘却知道这人的一个致命弱点,也是他唯一攻克他的可能。
白檀眨了眨眼,似乎并没有将安逸臣所说的放在心上,他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身旁美人的伺候,将安逸臣一人丢在那孤独的思竹椅上。
等到身边的,白青不耐烦的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后,他才收回目光,故作正经的坐直了身子:“哦,不知安大公子有什么交易,所以我听听,要是我有了兴趣,说不定都能满意呢?”
这话说的简单,也就是说,若是他没有兴趣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随便与人交易的,要知道,他现在已成了百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国师,想做什么于他而言轻而易举。
安逸尘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不管他是漫不经心还是认真对待,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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