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别有一番风情。他正说着话,唇舌却突然被含住,他看不见,只感到沈碧秋欺身而上,将他搂抱怀中,不住亲吻。他此刻四肢无力,又如何挣脱得开?怀抱如旧,一时之间,记忆纷至沓来,曾今的温柔缱绻如今却如利剑穿心,叫人难以忍受。
沈碧秋一边亲吻,一边低喃道:“子修,你当年向我自荐枕席时是何等青涩?你难道忘了,你说你对我情难自禁,倘
若我实在无法接受男子,你甘愿雌伏?初次时你疼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却一声不吭,实在惹人爱怜。”他的手分开杨琼的双腿,摸到了那处,轻柔抚弄,“这些年来,我总是梦见你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模样。子修,我又怎舍得你死呢?”
见杨琼的身上渐渐泛起红潮,沈碧秋亦不觉情动,他俯身又吻住杨琼,辗转厮磨。杨琼使尽全力,却也只能是微弱地挣扎,一霎时竟悲从中来,即便五年前被褫夺王位,贬为庶人时,也没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感觉。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什么也看不到,眼前只是一片漆黑,即便是反抗,也显得无力而可笑。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双臂被沈碧秋压制住,双腿被大力拉开,他突然前害怕起来,全身战栗着,然而,随着一阵钝痛,他能感觉到沈碧秋缓慢地碾磨着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终于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地默默忍受,温热的血慢慢渗出,沈碧秋的兴致却仿佛极高,搂着他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调笑的话。
杨琼却只是闭目不语,任其施为。沈碧秋见杨琼无动于衷,甚为无趣,便不再言语,只是欺身而上,口中柔声道:“子修,我可是想了你整整五年。每每念及,简直夜难成寐。”杨琼的脸上露出冷笑,撇过脸去,只是不屑一顾。
沈碧秋轻轻呢喃道:“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留你在,终究是个威胁,然而,到底还是舍不得。如今甚好,你便乖乖留在我身边吧。”他轻柔一笑,“放心,杨玲珑也罢,杨真真也罢,都不可能找到你。”
谢婉芝嗤笑道:“子衿兄真是好大的脸面!江南四族,延绵数百年,却何曾姓过沈?你不过是奉欧阳长雄的遗命接掌江南四族而已,却想着喧宾夺主、鸠占鹊巢么?沈眉,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欧阳长雄门下之犬,可惜你这条看门狗却背信弃义,卖主求荣。欧阳长雄一死,你便倒戈刘南图,将江南武林整个送给刘南图做了见面礼。你怀着怎样的心思,难道别人不知道?或者,你以为,你今日振臂一呼,江南八派还会听从你的号令?”
沈眉道:“大人差矣。沈某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自认为没有丝毫对不起欧阳长雄的地方。况且,我与欧阳长雄之间早已经了断恩怨,互不相欠。倒是大人您,当年曾深受苏小环和欧阳长雄之恩,数十年来却为杨真真卖命,不遗余力,不知你那小环姊姊泉下可瞑目么?”
谢婉芝神色凛然地看着沈眉:“果真如此。说甚么苏小环嫁你为妻,不过就是想乱我的方寸,借此羞辱欧阳将军罢?子衿,一个已死去二十多年的人,你却如此耿耿于怀。你追随他多年,最终却反目为仇,可是将军临终之前,仍将欧阳氏的大权交付于你。子衿,你且扪心自问,你还敢说你没有对不起欧阳长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眉哂笑道:“那谢大人意欲何为呢?杀了沈某以慰欧阳长雄在天之灵?错了罢,若论害死欧阳长雄的真凶,也应该是刘南图和杨真真。谢大人口口声声说在下是门下之犬,谢大人何尝不是杨真真放在江南的恶犬?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彼此!彼此!沈某这些年隐居沈园,罢官不仕,自认为比谢大人的紫绶金章尚且高尚几分。”
谢婉芝抿了一口茶,缓缓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早在十几年前,我尚在枢密院时就说过,江南武林是帝国心腹的一根毒刺,亦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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