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甲,你出来没吃早饭吗?”
女人的神经永远比男人敏感许多,泰甲的肚子刚刚发出一声闷响杏夫便听见了。泰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出来的时候母亲说什么分家,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你们有什么吃的吗?”
这个时候没人会随身带着吃的,面饼这玩意儿还没发明出来,馒头还得等诸葛丞相南征,面粉这玩意儿就是用来做点心的。唯一的主食就是粟米饭和小米粥,又不是罐头,可没法随身携带。
如果硬说的话,怕是只有晒干的熟米做干粮了。
“俺家你知道的,穷”杏夫喏喏的说了一句,似乎对于穷这事很抱歉;泰甲又看了眼穷坚,穷坚摆了摆手,说道:“俺阿母你知道的,从来不让我带多余的东西。”
“你们想饿死我不成”
话刚一出口,一碗颗粒饱满的粟米饭被一只水嫩的手放在了三人之间,顺着手看去,竟是一脸别扭的夷月!
“阿,阿母”泰甲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干笑了两声,“阿母你怎么来了?”
夷月臭骂道:“你这混小子,怎的还管起阿母来了?早饭未吃现在饿得发慌,倒没能想起阿母来,阿母难道还真的要跟你分家不成?”
爱之深,骂的才足够痛彻。这么一碗粟米饭让泰甲感觉心中很是温暖,他知道家里面存粮不多,这么多的饭自然不可能一顿饭吃完的;夷月这是把日的粮食都给泰甲准备好了。
夷月轻叹一声,她也感觉自己把泰甲管的太紧了,是时候让他享受点自由了,便说道:“家里的事情你不用管,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吧,粮食没了支会我一声,还有”
母亲是种奇怪的生物,当她说了不管你之后,过不了多久却又开始罗里吧嗦的,深怕你吃到一点亏。
三年后(至少泰甲是如此觉得的)
“还有就是给杏夫说亲的事情啊”
听到这话泰甲瞬间就急了,连忙说道:“阿母差不多就行了,我不过在外面日,怎么把三年后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了?阿母你还有事情忙,就别跟我说这么多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杏夫羞红了脸躲在一边,穷坚则是打了个哈欠,心道泰甲阿母可这能说啊,我阿母脾气那么躁都没她能说话说我到时候又找哪家的姑娘结婚呢?阿母那眼光别给我找一头母猪回来。
夷月想起家里面还有好几件衣服没洗,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直到这时泰甲才松了口气,眼见日上三竿,便回高地准备生火造饭,刚才夷月啰嗦的工夫他的肚子又饿了不少。
泰甲忽然想起来自己又没有带鬲和甗,难道把黄粟米放手上煮?
这时的泰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独自生活能力几乎为零
但泰甲不是一般人,除了一身神力,他还有个聪明的脑子,他很擅长尝试别人没有做过的东西。之前砍下的杉树还有些边角料在岸上,泰甲寻了一块类圆形的枝干,截断之后将它掏了个空,截了两个孔洞从而能放东西进去,像一口两头都通透的细颈罐。
穷坚似乎猜出了泰甲想做什么,嘲笑道:“你是傻的不成?木头一碰火就着,难不成你想把一块木头渣做的破玩意儿用来煮饭?”
泰甲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那玩意儿往水里一浸,又找了根树枝绑在那东西的边上,升起一团火,骄傲的对穷坚说:“长老说了,即便是木头,只要火焰让他受热均匀就不会起火!我还把木头打湿了,怎么可能会燃?”
说罢便在火堆的两旁架了两个简易的木桩,在确定绑在那块木头上的树枝稳固之后,便加了些粟米进去,将它架在了柱子上面,转动木枝以确保那块木头受热均匀。
穷坚冷冷的看着他动手,似乎在等着看笑话。
如果现在有人穿越回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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