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军营几百人的性命与前程!”
王河不绕弯子,最合昭云心意,大家敞开天窗说话,明明白白,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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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如何处置?”
“对!”
“滥用私刑,也隐瞒不报?”
“是!”
好吧,现在王河也是无路可走,要么就是失察罪,要么就是出卖手下,滥用私刑;反正都到这一地步了,拼了!
昭云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命牢房的人准备好,容我休息一下便去!”
阴暗的牢房中,年久失修的屋顶时而滴下一滴水来,落在地上,绽放凄美的花朵。
养惇被卸去铠甲,五花大绑的捆在角落里;已经近一日没有吃任何东西,也就渴了的时候把舌头伸到那漏水的地方,滋润滋润干涸的细胞。
“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至今他依然不解,为什么王河会将自己关起来,难道说自己认错了人?
他确实没有见过昭云,相貌也是听亲信人说的,万一是那个乞丐骗人的,正好今日遇见的这人与他所描述的一样?
那他不就惨了?
“我这猪脑子!为啥要相信那个乞丐说的话!当时怎么就不多想一下?”
然而所有的话都为时已晚,现在等待他的,只有秦法对他的惩戒
吧?
“吱呀——”
牢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借着阴暗的火光,养惇看清楚了——一个是王河,一个是昭云。
“大夫,大夫!昭云大夫!”他忙不迭的蠕动到昭云脚下,几乎是啃泥巴一般的磕头,“大夫!我认错人了,我真的认错人了!求求你放我一马,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做牛做马?”昭云冷冷一笑,阴暗的火光勾勒出他的红唇,猩红如鲜血,“马飞奔如风,你能?牛能反刍,你能?”
“连个畜生都不如,还敢妄言做牛做马?可笑!”
“我”
养惇脸色憋得涨红,可依旧低三下四的磕着脑袋:“大夫,我真的认错人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昭云没有理会他,而是朝身后的王河问道:“真的任我如何处置?”
养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见的王河点了点头,一声喝令,将牢房内所有的士兵都撤走了,不过那些牢房里的犯人他们也没留,万一趁狱卒不在闹事怎么办?
不过片刻,偌大的牢房内只剩下了昭云与养惇。
“大夫,你,你这是何意?”
昭云靠在墙上,冷冷道:“王河将你交给了我,说任由我处置也就是说,你被卖了!”
养惇瞳孔猛缩,难道这家伙和王河都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这是违法的可你之前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在法律边缘游走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快?看着仇人被吊在函谷关上的感觉,是不是感觉大仇得报?”
养惇连忙磕头:“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妄言,大夫不是我的仇人,绝对不是!”
“不,我是——”昭云的脸色越发冰冷,“你的家人,确实是死在我的手下,准确的说我没有动刀兵,只靠这个脑袋,便把他们给弄死了!”
“定,定是他们得罪了大夫,是,是他们死有余辜!”
养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保命要紧啊!
“嗯,有道理,他们得罪了我,死有余辜那你呢?”
“我,我?”
“难道你没有得罪我?难道,你不是死有余辜?”
养惇几乎已经绝望了:“真要杀我?”
“不,我不杀你!”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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