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朝三人行礼道:“太子殿下,二位大人见谅,昭兄实是无心之举,没想到竟会出现如此变故。在下虽不及师傅之万一,但也是粗通医术,请为魏王诊!”
太子赫却并不买账,板着脸说道:“父王并不见客,请回!至于昭云阁下,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魏国记下了!”
最后一句话,如太子赫痛彻心扉的呐喊。他定要让这个无礼之徒明白,魏国不是软脚虾,不是他可以任意拿捏的!
“呵呵,太子殿下,魏王不过是因为我的建议太过激动,而导致气血不畅罢了!只需得在下一剂良药,加之子阳的条理,魏王待会儿一定会是生龙活虎!”
昭云事不关己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太子赫,若非王室威仪,他真的想一拳将这家伙打死在街头!
可惠施并不管他王室威仪,只想与魏王报仇,登时厉喝:“我魏国岂是你可随意羞辱的?左右,与我枷住这狂妄之徒!”
“喝!”
只见得一阵阵刀光矛影从帷幕中冲出,丁铃桄榔一通乱响,竟是十几道兵刃架在了昭云的脖颈之上,如同一道枷锁,将昭云的出路死死封锁。
子阳大惊,忙问道:“大人,这是何意?我等只是来治病的,为何如此对待?”
苏秦亦是冒了身冷汗,昭云这小子果然惹了大祸,若是一个不慎,可能将命殒于此处!
“子阳兄,稍安勿躁。”
昭云反倒极其淡定,望着架在脖颈上的武器,他知道,即便是自己的身手,也不可能从这等包围中逃出。
他的性命,正在别人的手中拿捏着。
不知为什么,他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有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将性命拿到刀尖上赌博的刺激,恐怕便是男人追求浪漫吧!
“太子殿下,在下可以不进帷幕,不过在下说的话,还请殿下细细斟酌。”
太子赫眼神一凛,怒道:“你这厮还要如何狡辩?”
“刀兵加身,生命皆在殿下之手;若在下所言不合殿下意,殿下随时可将在下斩杀于此!”
苏秦也是有些急了,那里还管所谓的输赢?连忙帮昭云说话:“太子殿下,听听未必不好,莫要如此动刀兵,恐生内乱啊!”
“说!”
太子赫只能忍让片刻,却看昭云如何说辞。昭云也只能挺直了身子,毕竟刀刃刺在脖颈上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自魏文侯斯以来,李悝变法,吴起强兵,魏国大有成为中原霸主之意,更有魏武侯开疆扩土,领导诸侯,一时称霸中原。可是为何到了大王这里,原本鼎盛的魏国却开始走了下坡路?我想大王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魏国土地太过分散,而在三十年前,魏王将国都从安邑迁都到了如今的大梁;而正是因为这一决策,使得魏国彻底陷入了衰落的**颈之中!”
“胡说八道!”惠施直接驳斥道,“我王迁都大梁,正是为了称霸中原!怎的在你口中,反倒成了我魏国衰亡的缘由?自我魏国迁都之后,周遭之国对我等的羞辱也一并奉还了回来!秦国割地,韩赵投诚,岂是你这般言语?”
昭云扭头道:“可之后呢?诚然,魏王迁都之举确实让魏国强盛了一段时间,可是却严重危及到了齐国的利益!在那之后的桂陵之战以及马陵之战,魏国彻底丧失了霸主的资本,如今连原本臣服的秦国都不惧魏国之威严,你还敢说魏王迁都的决策是正确的吗?”
有人说魏国迁都是为了躲避秦国,可是在魏国迁都之时,秦国商鞅变法并未开始,秦国及其弱小,甚至可以说是魏国的藩属;而魏国迁都的举动就是为了称霸,但是这一失足,却成了千古恨。
“这这是因为庞涓误国,孙膑他用阴谋诡计”
昭云冷笑道:“既然惠子大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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