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真的为了文熙国的百姓,那么就相信我一句话,不要再与匡兀国合作了。”郁汐对文依柔分析起时局。
不过,文依柔似乎并不领情,说道:“文熙国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郁汐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透露的太多,便说道:“罢了,不与你说这些了,这些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文依柔一时间也沉默不语,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看谁,谁也没有搭理谁。
此刻的城墙上,与城外的匡兀国大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若是郁衡易这一方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不仅有再失一个县的危险,还有彻底得罪文熙国的罪名。甚至会有血光之灾。
吴弛虽站在一旁不曾说话,表面上很是冷静沉稳,可是,手心里却冒出了冷汗,眼神之中也显露出一丝丝焦虑。
郁衡易看着对面的大军有些躁动,心里自然是有些担忧,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要从容。
郁衡易面带笑容,道:“若是你们贸然动手,导致公主死于非命,怕文熙国这个盟友便不再是盟友了吧?”
“文熙国要算账也是先找蓝雨国,我们是盟友,自然不会互相伤害。”祝洽荃也不慌不忙,毕竟现在,他算是占尽优势,自然不会害怕什么。
郁衡易听了此话,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充满了对祝洽荃的无知的嘲笑。
郁衡易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蓝雨国与文熙国本来就不是盟友,既然不是盟友,也不怕他算账。倒是你们,难道不为公主的安危着想吗?”
说破了天去,终究是还是匡兀国,文熙国,祁凤国这三个国家的实力不够强大,连起手来,也不一定打得过蓝雨国。
加上三个国家现在不贸然进攻也是为了养精蓄锐,若是贸然激进,待蓝雨国的二十多万大军到此。
虽两方都算是疲惫之师,但是却不占优势,说不定辛辛苦苦夺来的城池再一次失去,如此,定是划不来的。
这也是祝洽荃的顾虑,虽然如此不一定可以再次北上,不过,至少能保住已经占领的郡县。
祝洽荃本次来,并没有要攻打的意思,毕竟文熙国的公主还在蓝雨国的手上,若是贸然行动,定会导致结盟出现裂痕。
如此,岂不是便宜了蓝雨国?
祝洽荃朗声笑道:“今日就放过你们,不过,若是后天,你们再不放公主回来,休怪本元帅不客气!”
祝洽荃讲到后面,眼里露出满满的狠劲。语气自然也咄咄逼人。
郁衡易站在城墙上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手鸣金收兵。
匡兀国的众大部队离去之后,郁衡易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站在城墙上瞭望。看向远方,看着裕涣郡所在的方向。
天空上,偶尔有一只鹏鸟飞过,从一个矮小的山峰朝着另一个更高大的山峰冲去。
郁衡易看着这只鹏鸟,突然笑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张充满故事的面容。
玉轶此刻正将信鸽放了出去,站在房内,看着信鸽离去的方向迟迟没有动静。
郁汐因为与文依柔争吵,一天未曾说话,虽然两人一同进餐,但是并未说话。不过,晚上歇息还是遵守了前一天的约定。
翌日,那位白发工匠先是拜见了郡守,随后郡守带着工匠去拜见郁汐与郁衡易。
议事厅中,简简单单的几张桌子与椅子。连花纹都甚是简略。
墙上挂着一张画着裕涣郡与澈溪郡的地图。郁衡易与郁汐以及其他几位将军,正围着这地图商量着什么。
郡守章德至见几人正商量着什么,变没有进去打扰,而是站在门外等候。
倒是郁汐不经意间回头,看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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