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妹,大哥来了,大哥知道你在这里,不要再躲了。”
一道粗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这道声音虽然粗犷,但却锐利似剑,极是刺耳,只震得鼓膜生疼,厉雪扬的父母纷纷捂着耳朵倒了下来,脸上的肉拧成一块,显得极是狰狞痛苦。
白月初也是受不了,眉心顿时皱成了川字,伸出手来,手掌捂住了耳朵。
“这也是来讨债的吗?”他微微低眉,望着倒地痉挛不断的二老,问道。
不过显然二老无法回答他。
“冰妹,你向大哥认个错,大哥不会怪你上次伤大哥的。”这声音变得更加锐利了,简直犹如细针般扎破着鼓膜,着实难受。
白月初一边捂着耳朵,一边转头望着童翎,说道:“童翎,你说门外这人是不是也来讨债的啊?不过冰妹冰妹叫的,这里没有一个姓冰的啊!还有,我靠,你不觉得刺耳吗?!”
白月初眼珠子都快瞪直了,这声音如针如剑着实刺耳,就连他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结果童翎还是老神在在的站着,双手也没有捂住耳,面色依旧。
闻言,童翎微微斜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不刺耳。”
“那可能是你的鼓膜比较厚吧,真羡慕”白月初不无羡慕的道。
正所谓开口跪,白月初一开口就深深地展现了他作为学渣的事实,刺不刺耳跟鼓膜厚度有个毛线的关系啊!
“冰妹,既然你不肯自己出来,那就莫怪大22哥请你出来了!”这粗犷的声音之中掺杂着一抹坚色。
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声,窗外,白月初只见一道巨大的银白剑芒径直袭来!
——卧槽!神经病啊!
白月初目瞪口呆,连面都还没见着,结果这个声音的主人直接发出了锐利的剑气,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
这巨大的银白剑气碰触到墙壁的刹那,只是一瞬间,只听“嗤”的一声,房屋的墙壁竟是犹如白纸一般直接撕裂开来。
“咔咔咔。”细小的碎尸从天花板上落下,白月初心中直呼妈卖批,不过浑身却是红光大亮,动用全身灵力凝成了防护罩,想要房屋坍塌时落下的碎石。
他这个防护罩不止囊括了自身,也囊括了童翎和厉雪扬的二老。
不可否认,他虽然坑了点穷了点,还长得挫了点,但是这个品性,还是可以的,至少在生死之间,他不会自私,还会顾忌朋友和老人的安危。
只是在他张开灵力防护罩的瞬间,有人却比他更快!
“极壁之墙!”
只见得一道土黄色光芒闪烁,“咔咔咔”几声,地面上的尘埃不断震动了起来,旋即一粒粒升腾而起,只是眨眼间,竟是形成了一个土壁堡垒将童翎一干人等护了进去。
而在这土壁堡垒的外界,房子终归是不堪重负了,倾斜着坍塌下来,倒在了土壁堡垒上,发出了震耳发聩的轰隆声!
土壁堡垒之内,只见得人影一闪,厉雪扬二老身边已是出现了两道人影,一个模样极是俊秀的青年,而另一个则是五官分明的女人。
正是沙狐皇子梵云飞和厉雪扬两人。
此刻,沙狐皇子梵云飞蹲在二老身边,伸出手掌,手掌泛起了微微光华,朝着他们面颊一抹,顿然间,二老那凝成一块儿的表情顿时松懈了下来,狰狞痛苦的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收回手掌,沙狐皇子梵云飞站起身来,一双目光柔情地望着厉雪扬,说道:“雪,,,雪扬放心吧,伯,,,伯父伯母没事的,只是,精神方面稍微有些累,需,,,需要休息一会儿。”
沙狐皇子梵云飞乃是圣朝犹存时的人物,是活了上千年的妖怪,却称呼着一对年纪不过五十的夫妻为伯父伯母,这看似有些乱了辈分,但是他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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