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退,走后再追,”李多多身后先前的那位部将向李多多提了一条建议,这位部将跟在李多多身边多时,已经全会了不少行军布阵之法,已经有了一定的效果了,而且对于这种骚扰战法,他方才已是食髓知味,还想再模仿一次,
“不成,”高全摇头,“前面您领着的那些骑兵,都是军中的精锐,又一起经历了大战,他们都信任俺的指挥,故而能如臂使指,來去自如,而薛帮主等人此次带來的兵马,初來乍到,沒有经过专门的训练配合,若是让他们忽进忽退,必定心怀犹疑,只要堂中仁在关键处推上一把,那就是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薛帮主看了一眼高全,虽然他一直以來都清楚,高全一直都很勇猛,但想不到他竟然看问題如此犀利,一下子就能清楚地看出问題的弊端,薛帮主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在军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是他过去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想想以后,有机会,一定日夜用功学习兵法,以后一定要大有用处,
不过李多多则笑道,“沒有关系的,只要让堂中仁认为我们会如此做就够了,”
李多多的意思是,越复杂的战术,就越需要主帅和将士们之间的互相信任,只有上下一心,有着紧密的信任关系的军队,方能进退自如,无坚不摧,如果是沒有牢固的信任关系,基本上就是能进而不能退,打不了硬仗,
李多多觉得堂中仁明白,李多多现在的目的绝不是作战,而是在拖延,,拖延到援军到來,所以利用此前李多多留下的印象,让堂中仁以为继,为了让他们这样去想,李多多接下去命令部下摆开阵势,甚至都是以方便撤退为目的,而他也把将校们都招來,向他们解释自己的用心,
现在双方的对峙,实际上是封锁了堂中仁的侦查,堂中仁并不清楚,援军究竟出兵了沒有,出兵了多少,到达哪里了,这一个顾虑,就像一根绳索绑在堂中仁的脚上,让他不敢放下心來对付这边的千多人,
李多多在琢磨着,如果堂中仁敢杀过來,便会向晋州城退去,“要知道,大來谷口是位于通往晋州城的大道的中段,从这里向北是晋州城,向东南去,则是援军的方向,如果我们退向晋州城,堂中仁是追还是不追,”
如果追,大來谷口就很有可能会被援军封锁,如果不追,只是赶走了就回返,就能整顿军队再杀回來,虽然还有分兵追击这一条选择,但堂中仁有几分把握敢确定,通往晋州城的道路上,沒有李多多的伏兵,要知道,晋州城本就有许多的守军,谁知道会不会埋伏在路边,他能分出多少兵力來,
“而事实上,方才已经派人去晋州城传令了,让城中守军出來择地埋伏,以防万一,如果堂中仁真的分兵过來追袭,这一份大礼,我们也却之不恭了,”
李多多的一番分析说得鞭辟入里,正反两个方面都考虑了周全,自李多多以下,将校们纷纷点头称是,
而下一刻,号角声响起,从堂中仁军阵中分出了一部人马,杀气腾腾的直扑过來,
“想不到李多多不智如此,”李多多放声长笑,“就按我方才所说,安抚住军心,把他们引到我们埋伏的地方去,”
李多多率领一众将校齐齐躬身受命,李多多高居马上,生受了他们的这一礼,运筹谋算,此刻,他也有了一份主帅的威严,
全军掉头回撤,由于李多多事先做好了准备,千军万马的隆隆撼地之声,便显得有条不紊,退而不乱,不过为了引诱來敌继续追击,在李多多的命令下,他们便把军旗和用不到的军械,还有影响马匹速度的干粮、盔甲,一点点的抛下去,摆出了一副丢盔弃甲的狼狈模样,
李多多处在全军的护卫中,低着头,纵马狂奔,对于堂中仁的分兵,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暗道自己难道是高估了堂中仁的头脑,
不过靠着父祖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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