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然有些王族的族老们,仍然是他们的障碍,而且他们的存在却不能不轻视,所以只能暂时选择忍让,堂中仁本打算按部就班的在十年间将他在西夏的敌人全数解决,那时就沒有人再敢跟他过不去了,堂中仁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实现中,可一场战争便光临到他的头上,但危机就是机遇,堂中仁本想着通过胜利让自己权势更加巩固,谁能料到他竟然会输,这也就给了对手最好的攻击口实,
昨天向他逼宫的应该也有着这个老东西在,堂中仁瞥眼看着纵横交错的重重皱纹下,一张一合的缺牙瘪嘴,心中发狠,迟早要把这些老骨头丢进火堆里当柴禾烧了,
在堂中仁的眼中,这些老东西都是一样的惹人厌烦,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对于老东西的孙子究竟会怎么样,堂中仁自然也同样不关心,胜也好,败也好,只要能把近千骑兵拖上一两个时辰就好,他也再等待派出去的部队回來,那时候有了援军,他们的力量就强大了,
在李多多看來,他逼得堂中仁分兵來追击自己,虽然沒能把他们引入伏击圈加以歼灭,但实质上却等于是把堂中仁拖了一个时辰下來,
可是从堂中仁的角度來看,他何尝不是用着这些出自于附庸部族,在战场上肯定会出工不出力的废物,换來了一个与晋州城的出战守军单独决战的机会,而且如果那群蠢货还有一点头脑的话,说不定还有夹击这些唐军的可能,
当然,堂中仁的盘算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就是他统领的大军,能单独击败晋州城的军队,
对此,堂中仁有着绝对的自信,
一名骑兵自远处狂奔了过來,一到阵前,他便从马背上瘫到了地上,他是堂中仁前面派出去的哨探,那一支不知由谁统领的骑兵的离开,对堂中仁最大的好处,就是他终于可以派出斥候,对晋州城方向进行侦查,
哨探身上的袍服破破烂烂,还有几处伤口正在向外渗着血,被人扶起來后,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这不是露在外面的伤口所能造成的,在衣服底下,应该还有其他伤痕存在,那才是致命伤,不过沒等堂中仁让人在哨探身上找寻伤处,进行救治,哨探已经拼尽最后的力气,匆匆向他通报了最新的军情,
“援军出兵了,已经到了八里外,”
望向援军方向的双眼被山壁阻挡了视线,但堂中仁期待已久的敌人很快就会从那一处弯道拐过來,
克敌制胜,就在片刻之后,
“李大帅在哪里,”随着离大來谷越來越近,李多多派出的一名叫秦风的将领,双眉锁得越來越紧,皱起的眉头在眉心处拧成一个川字,这秦风是李多多慧眼识英雄发现的人才,此人不仅勇猛,而且颇有将才,
几十里地的行军对一支历经多次战事的军队來说算不了什么,在派出斥候确认了敌军的位置,秦风便留下了随行的民伕,让他们在后方扎营,而他自己则领着主力赶來大來谷,
只是他手上掌握的兵力并不多,迫切需要汇合李多多手上的人马汇集,他们并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牌,可是由于交通中断,秦风现在还不知晋州城究竟怎么样,也不知道李多多到底有沒有联系到薛帮主他们,
什么都不清楚,这让一向行事稳重的秦风,也有些想骂人,本不该这么仓促的,但是现在形势危急,只能紧急出兵接应,
一旁的部将在旁劝慰着秦风,“大人勿需担忧,李大人足智多谋,又英勇善战,就算目前兵力不及,也必然不至于会轻易地输给堂中仁,”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尽管心中不以为然,但秦风并沒有指出部将话中的错误,在战前,顺耳吉利的好话,总比一些锋利刺骨的实话要让人安心,
已经远远的看见了西夏人的身影,数以万计的聚集在大來谷口,当秦风一声号令,鼓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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