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圣杯,还有什么能让我对一位大魔术师起杀心?”
罗佩自然的说道,随后又露出了一个阴暗的表情。
“不过,这只是之前的看法。当我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便决定,以单纯的‘不想让你活下’去为理由来杀你了。”
“哦?魔术师也会有仁慈和怜悯吗?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你也会是最后一次听说的。”
罗佩平静的说道,看着脏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东躲西藏了这么长时间,你无非是想拖时间,等到间桐雁夜意志坚持不住的时候,使用令咒来让berserker阻止我们,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间桐脏砚猛地皱起了眉头,声音低沉的说道。
“你干了什么。”
“我也是水魔术的使用者。”
罗佩自信的抬起了头,盯着面前的老虫子。
“我在他的身上种下了魔术,只要他体内的刻印虫开始暴动,间桐雁夜的血液就会化作束缚的锁链,虽然痛苦可能会翻倍,但无疑会将所有的虫子拴住,这样你就不能干预他的大脑了。”
这是他在治疗之时所做的暗手,当他听到间桐雁夜所说的‘傀儡’之言时,罗佩就在他的身体内设置了这个魔术。
——尽管他不知情。
“ncer,用红蔷薇攻击他,他现在的身躯是用魔术粘合在一起的,将他变成原本的模样。”
“是!”
迪卢木多应声而动,红色的魔枪再次切断了间桐脏砚。不过这次他更加细致,那极快挥舞的枪术不仅击散了间桐脏砚的虫分身,还将那些刻印虫全数杀死,一个不留。
“还是没有核心。”
罗佩斜着眼睛看了看虫窖下不断翻涌的‘海浪’。
那是虫子的巢穴,修罗地狱一般的温室,曾经的间桐雁夜和间桐樱便是在此等场景的地狱中被改造成魔术师的。
摇了摇头,罗佩嘲讽似的说道。
“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的躲藏,虫形态的你是用不了魔术的吧,间桐脏砚,还是说你连自己五百年的骄傲都没有了吗?”
他的话音刚落,虫海就一阵翻涌,间桐脏砚那干瘦的身形在上面重新显现,只不过这次他的气息要变得微弱很多,看来ncer的攻击并非全无效果,他的魔力也在飞速消耗着。
“不知名的魔术师,你好像很清楚老夫的事情呢。”间桐脏砚的声音变得犹如猛毒一般渗人。
“就此收手怎么样?远坂家的次女你想要就拿去,我承认现在的我不是你servant的对手。”
“不要,只杀了你,该拿的我一样都少不了。”
罗佩制止了迪卢木多想要再次攻击的举动,驱动着癫狂地狱在一拳砸进了石质的坚硬地面。
轰隆!
大地开始陡然颤动,虫窖中的刻印虫仿佛收到了惊吓一般,胡乱逃窜着,整个地下室的天花板也不断的掉落灰尘。
面对这种大厦将倾的威势,间桐脏砚瞪大了眼睛喊道。
“住手!你干了些什么!”
“干什么?只是锁住你的退路而已。”罗佩玩味的说道。
随后,间桐脏砚视线中便出现了锁链——
带着铁锈的,漆黑的锁链从大地中升腾了起来。
墙上有,地上有,房间的天花板上有,石墙的洞窟内有,虫窖的底部有,就连空中也舞动着数十根锁链。
锁链、锁链、锁链
钢铁的洪流如同藤蔓一般飞速占据了这个地下室之中,层层缠绕,环环相扣,将所有的出口都堵得密不透风。
“这究竟是”
间桐脏砚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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