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rider散布挑衅的话语之时,罗佩终于将爱丽斯菲尔和韦伯纳到了自己替身的攻击范围之内。
这样一来,后手又多了一个。
他谨慎的看着吊车上的assassin,和卫宫切嗣所在的位置,对着ncer在心里说道。
‘ncer,注意西南角房上的屋顶,那里有敌人的狙击手,保护我。’
迪卢木多微微一愣,聪明的他马上理解了自己主君的意思,侧过头微不可查的斜了一下视线。
果然,在鹰隼般的目光下,西南角的屋顶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类正在端着枪注视着战场。
——随后便是汹涌的怒火。
‘竟然在骑士的决斗中打算偷袭!master,请允许我’
‘不允许,保护好我就行了,他是这场战争必不可少的演员,现在还不能死。’罗佩打断了迪卢木多的话,坚决的说道。
他又何尝不想干掉卫宫切嗣,但没封印住saber宝具的现在,如果贸然行动必会逼的卫宫切嗣使用令咒。到时候无论是自己还是ncer都无法阻挡那由星球所锻造,璀璨的黄金之剑解放。
说好的剧本呢?罗佩头疼的想到。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如今除了saber和罗佩,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
“那不是”韦伯惊讶的看到,然后大喊出声。“杀死assassin的servant。”
说完他就后悔了,随即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躲在了rider的身后。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archer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除了两个各怀心思的罗佩和saber之外,就连不是王的迪卢木多也感到十分惊讶。
但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黄金的archer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猩红的竖瞳开始释放惊人的杀气。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出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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