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木打造的精致的八仙桌上摆满了道道香气扑鼻的珍馐佳肴,有八珍鸭煲、四喜圆子、咸菜花蟹羹、糖醋鲤鱼、煎牛排道道都是能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只不过,对坐的两人却根本无心吃喝。
只见身穿着一身明黄宫装的慕容襄头上插着一对金灿灿的凤头钗,脖颈上戴着金镶玉的项链,通身的富贵逼人。可此时的慕容襄却一手托腮,紧紧蹙着眉头。“十五日已经过了五六日,你有否从大长公主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这”坐在慕容襄对面的柳长荣依旧是白纱覆面,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光听她的语气,却依旧能听出柳长荣语气里的迟疑不定。“襄王殿下这罢了罢了!草民身中奇毒,也只能做那不义之辈了!”柳长荣长叹一声,又道:“襄王殿下,大长公主嘱咐草民一定要劝服您莫要被司徒卿夜迷惑,万万不可嫁给他!”
慕容襄一听到柳长荣说的不过是这话,心中顿时一恼。她重重地将手拍在桌子上,顿时将面前的碗筷摔了个粉碎。“你说的这些莫非本王就不知晓么?!原还以为你是个有用的!没想到居然如此无能!哼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说罢长袖一甩,就要离席。可这本就是柳长荣的欲擒故纵之计,她又怎会容得上了钩的大鱼脱钩而逃呢?
只见柳长荣飞快起身,跪倒在慕容襄面前,连连说道:“襄王,襄王恕罪!此事是草民托大了,还请襄王殿下莫要生气。草民这就将事情一一禀报。”
慕容襄这才又重新坐下,冷笑着望着柳长荣:“早知如此何必惹得本王发火?有何消息速速说来!”
“敢问襄王殿下是否有听大长公主说您是殇墨帝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此事居然连你也知晓了,确实如此!莫非大长公主向你透露了什么消息?”
柳长荣默默点点头,可实际上大长公主防着她还来不及,怎可能将如此隐秘之事透露于她呢?只不过,她知晓因为司徒卿夜求亲一事慕容襄与大长公主之间已陷入冷战,慕容襄决计不会因为此事当面询问大长公主的。是以,柳长荣说这些谎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顺溜地道:“襄王殿下,虽然大长公主并没有与草民明言。不过,依稀听她透露,您父亲似乎并不是大长公主与驸马爷的亲子,而是”
“什么?!莫非我父亲他是是殇墨帝的私生子!”原本慕容襄一听说她是殇墨帝的血脉便心生怀疑了。她一度以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大长公主的孙女,而是殇墨帝偶尔临幸女子所出!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信,因为自己亲生母亲在世之时总时不时提起父亲,看得出两人实在是鹣鲽情深。母亲根本就不可能是殇墨帝的外室啊!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那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发生在自己母亲那一辈,居然是发生在更早更久远之前!
“这!”慕容襄激动地一把将柳长荣拉起来,紧紧拽着她的手臂,急躁地问着:“快说!你还知道些什么?!我父亲是殇墨帝与谁的儿子?!”
柳长荣苦笑一声,“襄王殿下,草民草民今日已说了如此大逆不道、揣度皇室的话,实在是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哎这条小命就不保了啊!”
可听到这里的慕容襄又怎肯放过她。只见她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粒乳白色的药丸,一把塞在柳长荣手中。“快!我已经将解药给你了!你快点将你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快!否则就算你有了解药,本王也能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柳长荣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却慢悠悠地道:“还请襄王立下字据,保我与烟雨楼众人平安,草民才讲。否则,草民实在不敢冒这么大的危险!”
慕容襄嘟囔一句:“怎如此聒噪!速将笔墨纸砚呈上来,本王写就是了!哼”她此时哪里还会顾得上其他的。看也不看,随手在柳长荣写好的条件上签了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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