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盼老弟,可真的是盼得望眼欲穿呐!”
萧然笑道:“不敢当,不敢当!中堂大人那可是社稷肱骨,顾命大臣,咱家一个小太监,奴才而已,如何担得起这份厚爱?什么时候中堂大人要说不想我了,那奴才这颗心,才真正敢放回肚子里呢!”
肃顺眯缝着眼睛笑了笑,道:“老弟客气。咦,这位姑娘可眼生的紧,莫非就是尊府上那位路姑娘?”
萧然撇撇嘴道:“不是。女人么,哪能只守着那一个?瞧也瞧的腻了,换换口味也好。”
林清儿当然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也不羞也不恼,面无表情的微微低了头。肃顺笑道:“老弟雅人高量,气度非凡呐,佩服佩服!”他还挺得住,但身后的端华、载垣脸色可就变了,心里不免有些打怵。能明目张胆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足见这厮还真不是一般的卑鄙无耻加下流。关键是自己的妻小可都落在了他的手上,能不能保全,委实心里没底。兰轻卓连忙在一旁打圆场道:“今儿风大,咱们还是里头说话吧。”
众人进了屋里,这次却没有备酒席,而是四方围了茶几,当中焚起一炉好香,看来是要请茶听曲儿了。果然,落座之后,兰轻卓轻轻拍了两下手掌,后堂走上来两位袅袅婷婷的绝色少女,一人捧着琵琶,一人操琴,朝宾主盈盈拜过,纤指轻划,噌淙然谈了起来。另有茶娘捧来茶炉,自端华起首,挨个巡了头道,静候片刻便即倒掉。再斟第二遍时,茶叶通莹碧绿,根根浮了起来,满室清香。肃顺道:“萧老弟,这是大理出的极品凝香,品品滋味如何?”
这极品凝香,只产自云香山峰顶的十余株异品茶树,须选清明这天,只取枝尖上的嫩叶,然后在处女的胸腹上轻轻揉搓,全靠体温来烘焙。此种方法制出的茶叶,每年也不过一两斤而已,平日里连皇上都是喝不到的,只怕一时喝顺了口,要时却没出买去,大伙都要跟着倒霉的。肃顺有心摆摆谱,搁在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的。
孰知萧然对这茶道一窍不通,举杯一饮而尽,咂巴咂巴嘴,道:“还成吧,就是比戏园子里的大盖碗儿苦了点。不过苦茶可以败火,中堂,不知您这茶哪里买的?回头替我捎个十斤八斤的。”一头说着,伸手从怀里摸出块一两来重的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张嘴又想咬下一块来。结果牙口不佳,实在咬不动,索性大方的望桌上一丢,道:“算了,剩下的就当小费好了。”端华一口茶刚喝到嘴里,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萧然笑道:“郑王爷好挑嘴!你们瞧,嫌这茶味道不好,立马全喷了。”载垣跟兰轻卓大眼瞪小眼,一时真找不出恰当的词汇来形容他。肃顺捏的茶杯吱吱的响,强忍着没劈头丢了过去。
这茶着实“不怎么样”,但是那两个绝色美女倒让萧然眼前一亮。眼睛不错珠的盯着瞧了一回。口水都快拖下来了。两名艺妓也都是风月场上走惯了的主儿,瞧见萧然这样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又善解风情,越发的卖弄本事,一曲点绛唇当真是婉转动人。一面弹奏,一面放出妖娆万状的眼色来,直把萧然弄的抓耳挠腮,魂不守舍。肃顺见了,便道:“老弟瞧这两个女孩儿如何?”
“恩,很骚不是,那个,很好,很强大。难得的是色艺双绝,中堂真是好艳福,羡慕羡慕!”
肃顺微微一笑,品了口茶,道:“难得老弟喜欢。来啊,还不伺候着!”
两个女孩儿估计也是巴不得有这句话,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风拂杨柳一般走了过来。一个搂住萧然的脖子,十指纤纤,顺着脖领径直探进衣服里,在胸膛摩挲着。另一个索性坐到他怀里,娇滴滴的道:“公子请茶。”拿过茶杯,轻启樱唇,满满的含了一口,扬着脸儿瞧着萧然,水汪汪的眼睛春意无限。
这意思萧然是知道的,心说做戏就要做全套。可是身后毕竟还站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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