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速则不达,否则,时间就失去意义了”
风一点点吹。
我在回想这一句话的含义。就在我问出什么能速成降魔大道的办法,无论用减去寿命也在所不惜时,枯木飘然远去留下了这一句话。
扶着张羽回到了住处,纪时雨房间里却意外发现只有二晨呆在房里,纪时雨人却不见了。
她人呢?
我不仅自问,心却莫名的跳起来。
来到桌前,二晨一抬头看见我顿时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我酝酿了下才问出了一句:“你时雨姐姐她人呢?”
“姐姐出去了,她让我不要出这房间”二晨边看着我边说,脸上尽是单纯懵懂。说完他的手指着窗外。
我顺着窗口看去,远处尽是一个个小山坡。近处是一条小路通向远处山谷,大风一起,随处是荒芜摇曳。二晨顺着我的目光,说:“姐姐走前,看到那里有个人,就离开了。姐姐是从那里往那个方向走的”
他指着窗外通往远处的小路。
我没有在问二晨,转而从脖子拿出了天妖令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道淡淡的青光刹时从晶莹的骨牌上散发了出来。只是淡淡一笑,转身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看着他的张羽哥哥,如果有什么妖怪从房间里闯进来,就用天妖令砸死它。
还是有点不放心,临走前,再三叮嘱了天妖令不能有失。又细想之下,二晨还是挺听话的,按我的话应该能保证,而这冲着白鲤河王来的妖怪应该不会轻易的闹事。
顺着二晨口里纪时雨离开的路,只是一路快跑,路的尽头,脚步停下,视野里是一处处的坟场,在每个坟头上是掉了叶干枯老树。仔细一看,这树有些熟悉,道书上好像有画过。
环看了四周,却发现已经没有路了。
“纪时雨!”
我冲着周围大声的喊,这里到处是坟,她会去哪了呢,心不禁是疑问,她追去的那个人又是谁,二晨没有阴阳眼,看不出那人是人还是妖还是纪时雨既然追了去,必定是她发现了什么。
可是三下四顾,坟场周围却没有路了,这里到处都是凹凸的土包,天上黑云一遮,地上风一吹,阴气肆逸。
“孤魂野鬼,都给出来!”
我大喝一声,用阴眼深看每座土坟。一下子,倒是安静的很了,风也不吹了,阳眼一转,好些的坟头上冒起了青烟。
过了好些时间,没有一只鬼冒出来。这把我急了,抱起一块石头往离着最近的一块冒着青烟的坟头走去。
“再不现身,我可要砸石碑,挖坟头,拔魂树了”
我的身前,一块普通的土坟,坟头上青烟直冒。石碑是死去的人的记事,孤魂野鬼大多是缺一魂缺几魄的,他们几乎是不记事的,只有时常从坟里爬出来看着石碑才能记住生前的往事,家族姓氏以及三代内的子孙名字。有些无主的墓穴,野鬼侵入,尽管他生前与墓穴主人无关一切,也都会把墓碑上的记文当作是自己的。
魂树是死人树的另一种说法,坟头树通常是死者亲人心中怀着的对逝去的人寄托,民间的道士说法里是,在坟上种上树种,时候一到,死者的魂便能归来,重获新生。
魂树重生的说法其实是一个怪谈,至少在我的认知里是没有这种可能的。但是,即便魂树不能让死者重生,却是坟中鬼主人的命根子,魂树上半露土向阳,下半入土中为阴,有神秘之力酝生,坟中鬼借这神秘之力修行。这也是野郊的鬼魂与都市里的城里鬼不同的地方。
似乎我的话没多大威慑力,坟中的鬼魂不肯出来,青烟直冒,明显是有鬼主的墓穴,既然不出来见我,必然是看不起我了!
砸人墓穴,是犯忌了,但一时担心纪时雨,我也没留的手,一磕上去,石碑上一角就缺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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