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严肃道:“的确是这样的,大荒中只有天荒国无恙,所有的势力都遭到了毁灭。”
她突然看向白如霜,后者点了点头,她又接着道:“雪国也不能幸免,如霜父皇的至今没有消息传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哦?”皇甫少卿惊讶,看向白如霜,后者依旧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皇甫少卿沉默了,又问道:“那天荒国现在局势如何呢?”
虽然他已经离开了天荒国,但是并不代表它不关心天荒国的事情,毕竟他曾是天荒国的皇子。
另外一点就是,他也想知道那位他们皇室的老祖宗,看看对方是不是还活着。
“天荒国无恙。”白如霜淡然道:“我在路上听闻曾有雨族攻击过天荒国皇都,却被一只大手镇压了,所有进攻天荒国的雨族全部化为了血泥。”
“然后呢?”皇甫少卿又问。
“没有然后了。”南宫月白了他一眼,道:“雨族自知天荒国有圣人坐镇,倒也没有将这件事扩大。”
“雨族?”皇甫少卿沉思,雨族为何进攻天荒国?他有点想不通。
“那叶一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们并不清楚,一路上她从未提起,我们也没有去问。”
皇甫少卿又沉默了,而后转身离去。
这一起切正如老神猿预言,王族重现,几乎所有的势力全部都遭到了洗牌,恐怕也就天荒国未曾受到波及。
事实上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大荒三大门派也不能幸免,不死门的门徒也在那次大劫中化为了灰烬,仅剩下了天荒国未曾受到波及。
就这样又过去两天,这两天皇甫少卿没有心思修炼,偶尔过去看一下叶一水的情况,只是对方依旧昏迷不醒。
“少卿,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晚饭过后,姜空长老随意问道。
“是的,叶一水从皇都赶来这里不是没有理由,显然是天荒国或者其他人出了什么问题。”
姜空长老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皇甫少卿不能不心系天荒国,他在哪里长大,身份更是皇子,天荒国有事他不可能不关心。
半夜皇甫少卿独自躺在村口的一块大石上,双手枕着脑袋,每当心情比较烦躁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凝视着天上的星辰。
夜风有了一点凉意,他却浑然不在意,忽然一件染血的轻纱盖在了他身上,他看到了一张绝美而苍白的脸。
“你怎么起来了?”他的语气不冷不淡,也谈不上什么关心。
“人清醒了,也就下了床,你知道我并不是那种需要人照顾的人。”叶一水轻语,言辞里透露出一种感伤,也有一种轻微的苦涩。
这个女人经历了太多,从皇甫少卿被驱逐,再到大荒中的追杀,试炼场地的拦截猎杀。
其实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愿望跟现实总是背道而驰,一个人的路越走越远,她却别无选择,她也知道她离皇甫少卿已经太过于遥远了。
那时候的童真,那一年的笑容,那一天的开怀,那一刻的心疼,这岂非正是人世间的最大的痛苦?
“是谁伤的你?”皇甫少卿言归正传,他也想起了很多过往,却不想被乱了心神。
叶一水轻叹,没有回答皇甫少卿的问题,良久之后才说道:“御龙陨落了。”
“什么?!”皇甫少卿浑身一颤,当即弹跳而起。
他的表情现是很复杂,而后逐渐变成了愤怒了,再到最后的歇斯底里。
“弟弟如何陨落的?”皇甫少卿问,脸色狰狞而扭曲,那是一种愤怒到了极致才会有的表情。
皇甫御龙救过他两次,这点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次在试炼场地他有些质疑,可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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