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军纵横磨盘山有三宝,第一是猎狗阿黄,第二是那杆双筒的猎枪,第三就是这把弯弓了。
这张弓是张大军费尽心机琢磨出来的,百发百中,多年来很少脱靶子。
张大军飞奔到祠堂门前的时候发现了阿黄,阿黄两只前爪把院门抓的丝丝拉拉响,木门上被抓出几道深深的划痕。
闻到主人的味道,阿黄的精神更加抖擞,一下就扑进了张大军的怀里。
张大军焦急的问:“阿黄,怎么了?”
阿黄的嘴巴里发出焦急的吱吱声,狠命的咬住张大军的衣服角往门口拖,告诉他槐花在里面有危险。
阿黄是张大军亲自训练出来的,所以能懂狗语,他的神经立刻绷到了极限。
张大军的身手很敏捷,飞身上到了一颗大树上,隔着墙头往里一看,他大吃一惊。
只见院子里窗户口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槐花一个是李秀林,秀林在欺负槐花。
槐花的上衣已经被撕裂,女人的肩膀跟一对鼓鼓的柔软裸露出来。
她像狗一样趴在炕上动弹不得,后背被李秀林死死按住,男人正在撕扯女人的腰带,槐花在竭力挣扎。女人在炕上无助地嘶叫,眼看着就要遭受凌辱。
张大军的怒火窜天而起,毫不犹豫举起了手里的弯弓,向李秀林的屁股瞄准
扳机一扣,那根利箭划出一条直线,冲着李秀林的屁股就飞了过去,一击命中,足足入肉四寸多深。
李秀林疼得娘啊一声惨叫,从炕上滚到在地上,打着滚的嚎叫,鲜血流了一地。
李秀林的屁股本来就受了伤,被阿黄咬了一口,现在又中了一箭,他根本爬不起来。
张大军飞身从树上跳进了院子里,一脚踢开了房门,上去扑向了槐花。
槐花披头散发,一看张大军进来了,一头扎进了张大军的怀里。
“槐花,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槐花摇摇头说:“没有,大军,秀林他他欺负俺,不是俺主动的。”
槐花怕大军误会她勾搭野男人,赶紧辩解。
张大军安慰她说:“我知道,不怪你。”
张大军再一次火山爆发了,怒火窜天而起,看着地上打滚嚎叫的秀林,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狞笑,刷的拔出腰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了李秀林,他想把李秀林煽掉。
煽了吧,煽了干净,也算是为民除害。
秀林吓得一步一步向后缩:“大军,不怪我,这事儿不怪我,是槐花,槐花勾引我的,不信你问她。”
张大军越发愤怒了,上去就是一脚,一脚踢得李秀林打了好几个滚,然后刀子一挥就要割向他的要害。
按照大军的意思,捅死他算了,这小子就是个败类,活着只会糟蹋良家妇。
槐花一看害怕了,他怕张大军杀人以后会坐牢,她不想害了丈夫一辈子,上去抱住了张大军的腰,苦苦的哀求:“大军,大军算了,反正他也没有得逞,你已经射伤了他的屁股,教训一下算了。”
张大军怒不可解,真想把李秀林阉掉,但是看着槐花泪流满面的样子,他知道自己不能鲁莽,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
他飞扑上去揪住了李秀林的脖领子,就像拖死狗一样提出了院子,抬胳膊一轮,脚底下一踢:“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女孩子,直接要你的命!”
张大军一脚踢过去,李秀林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墙这边被踢到了墙那边。
李秀林是被张大军扔出来的,落地以后,那根利箭先着的地面,本来利箭扎进去只有四寸深,地面一顶,噗地一声,又生生扎进去两寸多深。李秀林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张大军抱住了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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