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后背上乱拱,小猪吃食一样。
因为是初夏,女人的衣服都很薄,男人胡子拉碴,隔着衣服刺向了皮肉,翠花嫂感到后背上针扎一样的疼。
李大虎从后面掀起了女人的小褂,衣服被高高撩起,女人的一根小蛮腰和光光的脊背就显露出来,
他的手松开了两个柔软,转而抚摸她的脖颈和锁骨。翠花嫂不胖不瘦,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处处得心应手,李大虎的情趣进一步高涨起来。
开始的时候女人并没有什么感觉,并且还有些疼痛,而后就慢慢好起来
翠花嫂眼里流着泪,嘴巴里还发出几声轻微的**。
那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从下面潮起,流过后背,一下就流遍了她的全身,不知不觉开始跟李大虎的动作配合起来
李大虎知道女人已经来了兴致,一下放开了她,搬过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按倒在干柴堆上。
翠花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说:“别,扣子撕裂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不好。”
他就把头低下吻她柔嫩的肌肤,最后充吸她的柔软,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啧啧有声,后来就恋恋不舍地从脖子吻向肚子,口水把翠花嫂的胸口都弄湿了。
翠花迫不及待说:“你快点,早点弄完早点滚蛋,时间紧任务重,做那么多没用的干啥?”
于是李大虎就丢弃了调情的前戏,迫不及待的从前面再次和翠花嫂融为一体。
可是这一次他发现女人就像一台潜水泵,吸力巨大,恨不得把他全身的血液抽干,没弄几下就把持不住,瞬间完事儿了。
李大虎提上了裤子,满脸失望之色,感叹一声说:“我老了。”
翠花嫂没有尽兴,还是抱着李大虎的身体往自己下面贴
男人不碰还好点,这一碰就把她的欲火勾了上来,正在兴头上李大虎就缴枪投降了,这种只会点火不会灭火的挑逗,弄的她浑身猫抓一样痒痒得难受。
“快点,快点啊”翠花嫂催促起来。
李大虎摇摇头,表示再无公粮可以交了。
翠花嫂气的一脚把他踢开,怒道:“不弄吧你非要弄,弄吧你又不行,这不是糟蹋人吗?银样镴枪头,滚!滚滚滚。”
翠花嫂也提上了裤子,顺便把自己的短衫从胸口上拉下,衣服整了整,看不出破绽的时候才从干柴垛上站起来。
李大虎觉得很自卑,赶紧解释说:“这几天太累,多犁了二亩地,过几天我休养一阵就没事了,保证让你舒服满意。”
翠花说:“大虎,你以后别来了,俺家有男人了,大壮可以帮俺,你再这么殷勤地帮俺,邻居们就真的要说闲话了。”
大壮虽然不是她家亲戚,可远亲不如近邻,她和三喜早把大壮当成自家人看待,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来。
再说大壮六年没回家,他们家那个破土房早塌了,只能住在翠花嫂和三喜哥家。
李大虎说:“这有啥,谁爱说让他说去,你管得住人家的手,还管得住人家爱说啥?自己舒服就行了呗。”
翠花说:“俺怕”
“你怕什么?”
“怕大壮骂俺下流,看不起俺,嫌弃俺。”
李大虎一阵邪笑:“你本来就不干净,就算咱俩分开,你也上流不到哪儿去。”
听了李大虎的话翠花感到了后悔,也有一种羞愧。
这几年跟她上过炕的男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她真心喜欢的。
比来比去,还是三喜对她最好,炕上的活计也最棒,可惜三喜那个地方不管用了。
翠花嫂偷男人也是为了三喜,地里的活儿一个人忙不过来,再加上三喜常年吃药,还要增加营养,钱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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