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了翠花手里的铁锨,不让她干。
翠花却不依不饶,跟大壮抢夺铁锨,这么抢过来抢过去,翠花一个没留神,一脚踩在了泥地上,脚底下一滑差点摔倒。
幸好大壮眼疾手快,赶紧伸出手臂把她抱住了,翠花嫂一下就倒在了男人的臂弯里,脸上泛起潮红一片。
三天以后两座石头房子果然建好了,虽然不够宽大,里面的陈设也比较简陋,但总算可以遮风挡雨,大壮住进了南边那间,翠花领着六岁的如意住在了北边那一间。
大壮这人非常的有想法,他之所以选择住南屋是因为北面是上房,嫂子住北屋是对嫂子的尊敬。
大壮的手艺不错,房子垒得整整齐齐有角有楞,上面是三根树干做的檩条,茅草铺顶,为了防止下雨的时候漏水,茅草上又盖了一层厚厚的黏泥。
两间屋子紧紧挨着,中间只隔着一道墙壁,那道墙壁很薄,他们睡觉的时候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心跳和翻身的动作。
住进小屋的第一天,翠花嫂躺在炕上就睡不着了,呼气忽大忽小很不均匀。
女人觉得有一双眼睛死死注视着自己,那双眼睛是大壮的,眼光里好像有一团火,烤的她脊背发烧,大脑却在这一刻异常兴奋,睡意全消。
大壮清晰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男人还是那么健壮有力,胡子拉碴的嘴巴里是两排整齐的白牙,古铜色的皮肤就像不远处的磨盘山,炯炯有神的大眼让人想起天上的皓月。
翠花嫂感觉心里惶惶的不行,嗓子也干得难受,恨不得一脚把墙壁踹个窟窿出来,把大壮从墙那边拉到墙这边。
李大虎已经两个月没找过她了,李秀林因为一条腿被锯断,在家养伤,也没有找过她。
自从大壮回来以后,村里的那些流氓闲汉都惧怕大壮的拳头,吓得都不敢来了,翠花嫂的夜生活陷入了寂寞难熬中。
身上燥热的不行,心里也难受,她就把手伸进被窝自摸起来。
一双芊芊玉手划过自己的脖子,胸口,在两边的柔软上开始搓来,摸摸左边,再摸摸右边,触电般的快感就流遍全身,感觉胸中有一只怪兽正在左冲右突。
当她的手摸在自己的秘密处时,那种躁动从腹部开始蹿向大脑,最后直抵四肢的每一根枝梢,几乎要把她焚毁
翠花嫂再也受不了了,两腿夹着枕头开始在炕上翻滚,嘴巴里发出轻微的呢喃声,身上的衣服揉过来搓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
翻滚了半天还是不能解除那种发自心底的焦渴,她就爬了起来,光溜溜爬进了大壮的屋子。
翠花嫂挑来布帘子进屋的时候,李大壮已经睡熟了,男人就这样,白天活儿太累,夜晚睡得香,不大的土炕上发出沉闷的呼吸声。
翠花嫂犹豫了一下,毅然爬上了大壮的土炕。伸手摸他胡子拉碴的脸,张嘴亲吻他厚实的嘴唇。
李大壮终于被惊醒了,睁开眼吓了一跳,只见翠花光溜溜趴在自己的旁边,男人噌得就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翠花嫂脸色潮红,轻声说:“大壮,俺难受非常的难受。”
大壮以为翠花病了,赶紧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哪儿难受?我去帮你叫郎中。”
翠花说:“俺全身都难受,浑身发烫,烧的不行,不信你你摸摸。”
翠花抓住大壮的手就往自己胸脯上摸,李大壮吓得赶紧闪开了。
他知道女人有点饥渴,不是病的,分明就是憋得。
“不行不行,你赶紧走赶紧走,让人看见了像啥话,做人要注意名声。”
翠花一下扑了过来:“名声算个啥?咱们舒服了再说,大壮,三喜死了,不如咱俩就这么过吧,俺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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