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有自己的路子,一般来说他们还私下里买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强弓硬弩,军用望远镜,往深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而廖文宇要买的东西是电棍,区别于其它低伏特电棍,廖文宇要的是那种小作坊出的三无产品。这东西没有额定电流上限,搞不好弄出人命也轻而易举。辗转了几个地方廖文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时机也差不多了。
“二哥,朝三儿那伙人现在越来越过分了。”褚震趴在酒吧的柜台上翻着账目说道:“这个月他们哪天开工的也没说,就交上来个数。我觉得”
“不用争执,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廖文宇咀嚼着的啦在城西买回来的牛肉干冷笑道:“现在要收拾他们还不是时候,就让他们折腾几天吧。”
“廖老大,张兴龙不是说开春就约咱们吗?”郑华山等几个兵痞子围坐在靠近吧台的小圆桌上喝啤酒,他回头说道:“到时候是什么家伙,是不是得先让哥几个顺顺手啊,都多长时间不摸枪了。”
正月刚过没几天,城南酒吧的生意还不算太好。今天刚好没什么人,所以廖文宇几个人在这聊天毫无顾忌。
“这是个正事儿,过两天我给他打个电话。”廖文宇想着张兴龙的生意,心底其实还有几分提防,张兴龙手下不可能连几个会耍枪的人都没有。那么他用自己的人只能说明一件事儿,第一许以重利以完其事,第二东窗事发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这帮人身上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欢子那几个家附近的老乡都留下干了吧?”姜伟天一早恢复之后就出来和兄弟们凑热闹,他搂着雷子的肩膀说道:“走啊,咱过去尝尝他们的手艺。”
“就是,哥几个都过去吧。”雷子一听吃也特别来劲,他看见廖文宇没有动地方的意思就说道:“今儿也没啥事儿。”
“那你们几个先去呗。等会儿我开车回去载嫂子她们。”褚震推了推眼镜笑了,他说道:“给我们留一口。”
在的啦和雷子的煽动下,兵痞子和武士鹏一帮高高矮矮的就出门了。待得他们走远了,褚震饱含深意的对廖文宇说道:“二哥,打蛇不死,这个后果”
“那就打死!”廖文宇用牙齿咬开了一瓶啤酒说道:“朝三儿在我眼里,连条蛇都算不上。”
“我们要下手了。”廖文宇只跟汤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开始了对n市火车站的清理工作。
朝三儿以及豁牙子的徒弟们加上兵痞子先后混迹n市火车站已久,早就盯住了自己想要抓的目标。二月二十二号这天,他们动手了。
芜湖来的偷儿们基本上都是人手一柄老式剃须刀,手掌那么长的锋利刀片子绝对是划包还是阴人的不二利器,同样的摸六也是这么个芜湖贼标配硬件。可是这回他却踢上了铁板。
这天晚上六点多,n市火车站走进来了一个膘肥体胖的高个男子。这伙披了件满是灰尘的军大衣,脖子上挂了个棕色挎包,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傻子才看不出来这是个过年没赶上回家的北上农民工,这种农民工舍不得那几个跨省的手续费一般都把钱带在身上。
摸六向自己的几个同僚使了眼色便向农民工的方向靠了过去,另外几个帮凶也都有样学样对农民工隐隐成品字包围的样子。他们步伐干练,双眼明亮,揣在口袋里的双手竟然开始隐隐颤抖,这些迹象都说明他们是就经战阵的高手。
虽然不是名震京城的老佛爷,但是单看这分神韵他们已经有了晋升为八级钳工的潜力了。
披着军大衣的雷子手里抱着皮包,屁股兜里还装着一张去省城的硬座票,毕竟演员就要有演员的觉悟。他看着小儿麻痹一般哆哆嗦嗦接近自己的摸六,善意的笑了笑。
摸六在看见雷子的笑容时,一瞬间有种错觉,那种感觉是好像不是自己要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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