枴爷多方打听知道廖文宇那伙人可能吞了一笔货,不然张兴龙不可能浑身的毛都支棱起来红着眼睛码奇手下的舵主们放话。他知道自己这伙老乡和n市的一帮人有过节,听说还吃了亏。但他可不觉得在自己的地头上,廖文宇的马仔还能闹出什么风浪。但是他没想到廖文宇手里卷着这帮小孩儿还真有几个胆大的野驴。
武士鹏领着几个胆大手黑的兄弟头也不抬的往里走,武士鹏低头看了看手表。分针刚刚擦过六,他们约好了,无论成不成,二十分钟必须出去。大厅有一扇最脏的窗户,出去就是靠锅炉房的小道。
这时候大厅催促换鞋的服务员也没在,武士鹏也是好运气。这一行七个人到了门口之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利索的掏出了身后插着刀枪棍棒,武士鹏提着是个茶杯大小的铁榔头。虽然后要上还插着一把匕首,但是他觉得还是这个东西用起来顺手。
“都他妈别给我怂了,艹!”武士鹏年轻的眼睛里散射着威严的目光,他说道:“帮规都她妈的记清楚了没有!”
众人都不是第一天跟着武士鹏混了,要是卵蛋也不可能跟到这一天。这几个小子可都是在拜了廖文宇那一帮人做师傅的小子,这一阵子在火车站混的胆气蹭蹭的涨就没怕过啥。
几个人互相点点头,徐康和武士鹏并着肩打头往里走了。掀开一串串的珠子门帘,武士鹏歪了歪脑袋,两个马仔点点头提着家伙守在了门口。武士鹏几个继续往里走
枴爷一来这个小洗浴肯定要清场的,枴爷这人就看那些脑满肠肥的有钱人不顺眼,挣不挣钱两说,但要是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再说了在这片混的,谁还不知道枴爷那个脾气。这个毛病从他开始混社会的时候就有了,但是把在这个洗浴开肉铺的小姐还都是枴爷手底下的人在管,枴爷一年也来不了几回,这点损失老板也不在乎。
这边再说枴爷刚光了身子准备进去泡个澡,出门开个间在叫几个年纪大点的娘们伺候一下。
“六子,没你啥事儿了。”枴爷笑呵呵的赶人走,他可是个传统的人。自己洗澡玩女人不好让别人看,当然听墙角也不行。
枴爷那俩保镖还是一副死了老子的表情西装革履的一丝不苟,铮亮的皮鞋都能当镜子使。这俩人也是道上混了不少年的大拿,腰力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揣了家伙。他俩拿眼睛往摸六身上一扫,摸六就和那俩小弟就赶紧转身穿衣服了。
武士鹏兄弟进门一看他就笑了,五六十平的大厅虽然有点乱,但是只有摸六和他那俩小弟外加枴爷的两个保镖。武士鹏也不吱声低着头就往前走。后面几个小子脚步有点乱,手有点得瑟,都是激动的。
“哎哎几个崽子眼瞎了?”小弟甲本来就有点二,现在看到机会了马上出风头,他上前一步挺直了腰杆子,指着武士鹏几个说道:“哪个地头的,今儿枴爷包场了!”
小弟甲的肩膀上文着一条过肩龙,但是是个刺青,不带色儿的。当时地头上混的青皮打手都爱搞这个,八九十块钱就能弄好大一片。带色的看着真亮的纹身整个好师傅那价钱,也不是他们能出得起的。
徐康也不说话,朝着小弟甲往前一步用肩头往上一颠,手腕子一甩先前藏在身后的钢刀就砍进了过肩龙的龙头上,随即便是一个窝心腿揣在了小弟甲的肚子上。
小弟甲刚叫了一半的惨嚎又被踹回了肚子里,他躺在地上扶着肩膀疼的冷汗直流。
武士鹏绕过徐康看着摸六说道:“六哥,你认识我吗?”他的眼神仿佛暗室里纵横的匹练刀光,嘴角的那一抹嘲讽的笑容透露这胜券在握的坚定。
“我艹!”摸六右手的手背上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似乎他又回到了n市火车站那个挣扎求存的夜晚。似乎又想起了武士鹏在他手背上敲下的血色榔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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