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侯涛这个城南的后起之秀,凭着一枪打残了城西唐举而一举成名,十八岁的年龄让当地无数听到他的传奇故事的学生仔心生崇拜之情,而今天赵侯涛注定要在n市而不仅仅是城南打响自己文兴堂第一炮手的称号
阿依穆特叼着根细长的草根眯眼盯着将骰子摇的稀里哗啦乱想的荷官一阵迷糊,他接到通知让堂口的兄弟们都端起家伙出来看场,亲戚朋友流氓地痞全都拉上,只要是能动手的人全都拉起来。
唐举的人马和n市的其他江湖人不同,在n市不是没有枪,而是没有那么多干耍枪的人。土炮也是一个道理,而唐举的人不同,在当代豪杰已经鸟枪换炮的时代他们竟然装备了一水的青钢劲弩,但是打出的却不是弩箭,而是和弩箭一般粗细的中空小钢管,这东西差劲人身体基本上就跟插了根放血的管子一样造成的杀伤效果和虽然比不上手枪却也查不了多少。
这帮蒙古人知道,只要不把汉人的法律踩死,他们就有活命的希望,所以他们在拥有了这些东西之后变得愈发猖狂。
今天阿依穆特勒令城西唐举旗下的饭店全部休业,黑赌场也将范围所见了一下,几个相互之间照应不到的地方今天也都没开盘。
“大隔,我说啊这些卵子是没胆子来的。”阿依穆特的弟弟笑嘻嘻的和哥哥蹭到了一张板凳上,摸着新剃的胡茬操着古怪的腔调,他用所有的升调作为结尾说完了两句话。
虽然说是将能动员的人马都码齐了,但是阿依穆特依旧是放不下心,他心里暗自腹诽城北的人不讲道义。忍不住他也生起了诋毁唐举的念头,因为此时唐举根本就没在城西,他还在白铜山的豪宅里做客,这次面对来势汹汹的文兴堂精兵悍将便只有他以及唐举团伙的两位二当家冷弟和大象。
“朝鲜人可靠不住?”阿依穆特用牙齿咬开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叹了口气说道:“这可真他妈的,唉。”
阿依穆特本来是想表达一下对城南那伙人的愤恨,但是又觉得如果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有些显得懦弱,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大隔,按我来说,谁给钱咱跟谁混!汤举那家伙最近接不着活,赌场这边咱也插不上手,尼觉得咱往后还跟不跟他。”
事实上唐举的江湖威望有一个分水岭,江湖人没有了名气就什么不再是什么了。自从唐举在城南被人废了双腿之后,他的生意和过去也没得比了。
这就是江湖名气和狠劲再加上关系,这就是江湖职业等级证书,只不过和其他东西相比,他更难伪造,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行,咱得讲道义,他领咱出来的,咱也不能太”唐举想说服自己的弟弟,可是说到一半他竟然说不下去了,确实是唐举将他们领出家门混江湖的,但是眼下除了一身的伤疤,他们什么也没得到。
城西的黑赌都是唐举手下的几个老千在几个相熟的宾馆开好间约好了赌客,一传十,十传百这样开盘的。没办法,城西和城外的乡镇路途实在是远,而且想刷钱的人多数是喜欢市里的场子,毕竟长途跋涉对赌客和唐举的竞争对手都是一个考验。如果别人能开盘子唐举开不了,那赌客们自然不会来唐举这里玩。
“大哥,您来了。”唐举和赵侯涛领了几个兄弟刚踏进门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在那点头哈腰,看样子应该是就在等唐举呢。
“你认识我?”唐举将旅行袋放在脚边地头点了颗烟,他和赵侯涛对视一眼,后面的马仔们也都识相的停下了脚步。
“大连海鲜开业的时候我也去了,有幸目睹过廖老板的尊容,您今天是来?”那中年人笑呵呵彬彬有礼。他说道:“老弟就是老弟想必是廖老板手下的炮手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举为难的搔了搔头发,他看向了面色冷漠抱着膀子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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