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脸上就泛起了两朵红润。

    廖文宇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两辆面包车，用力的挥了挥手。却也不见谁下车过来送把伞。廖文宇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边拂着脑袋上的积雪一边说道：“你想想问什么？我先说好，违背江湖道义的问题我可不回答，违心的话我也不说。”

    “我问你。”周娅怎么也是大了廖文宇四五岁了，她看到廖文宇应下条件之后，红着脸说道：“你有没有”

    “你有没有”周娅低低的叹了口气，用力的说道：“你有没有”

    这四个字周娅酝酿了好几遍，她刚准备问。就听廖文宇说道：“打住！先别说了，这大冷天的，等会儿饭桌上说吧。”

    廖文宇再笨也知道周娅想说什么，他不给周娅拒绝的机会，一个箭步挤到了周娅伞下，劈手夺过了周娅手里的伞。

    周娅像只憋红了脸的斗鸡，腮帮子气的鼓了起来。

    川菜馆，陶长坤的那家川菜馆。

    “周娅，你还没毕业吧！”廖文宇和了半杯老白干暖过来了身子，又拿筷子夹了两块辣子鸡塞进嘴里，嚼的嘎嘣嘎嘣脆响，他说道：“那时候我看你们牙所里挂的不是你的行医执照。”

    廖文宇的吃相很差，这是大小跟他哥哥争抢训练出来的。

    周娅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抬起头轻声细语的说道：“没有，我是本硕连读，但是后几年更注重实习。”

    “好学历啊。”廖文宇说这话，那腔调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别的什么，他吼着嗓子说道：“我要是不混社会，现在也是大学生！我是不是得跟你叫一声学姐？”

    廖文宇说的一本正经，周娅掩着嘴笑了起来。这么一打岔，两人都默契的忘了在雪里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你的生活很危险吧。”酒未过三巡，菜也没有尝五味。周娅就放下了筷子，用比擦了擦赛霜泣雪的雪白下巴，她拍了拍小腹说道：“有没有打算换分工作？”

    “不是生活，是生意！”廖文宇打心里感谢每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所以他的措辞也很婉转他说道：“这话不止你一个人对我说过。但是你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周娅，你有理想吗？”廖文宇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人学历身份差距都太大，想卖弄点什么却有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搬出老套的剧情人生理想。

    “有啊，我要当医生，要当大医生，悬壶济世。我现在就是了，而且”说这话周娅还神气的哼了两声。

    意思是可是我救了你！

    “我也有，不过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离我越来越远，我现在只想尽力做个好人。”廖文宇昂首干了杯里的白酒，面色中带着一点决然，他怅然说道：“挣扎在生死边缘，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该说什么。”周娅叹了口气。

    “过来帮我吧，我送你一个医院，在我这里，你是院长，也是医生。”廖文宇露出了黄鼠狼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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