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脱率着亲卫一下船,就直奔刘辟所在地而来。人还为靠近,声音就传直往刘辟耳中传来,而且还带着很大的不满与愤怒道:“刘辟,为何今日停下攻城?”
刘辟对彭脱的愤怒视而不见,人恭敬的向前两步,躬身行礼,大声的道:“回渠帅,不是手下今日不攻城,而是此时手下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刘辟抬头撇了一眼彭脱,见彭脱脸上又阴沉了许多,又立即解析道:“这几日来,手下领着儿郎连日攻城,他们不仅战死战伤一万四千来人,而且,士气也很是低落。如果不是手下与龚帅强行压制他们,恐怕现在已经闹腾起来了。”
“真有这么多损伤?“彭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刘辟,有点不太相信刘辟所说的话。虽然刘辟何几日对定颍县城猛攻不断,但也没有这么大的损伤吧。
像他们这些刚刚组建起来的兵马,在人数损失了三分之一后,整个兵马早就崩溃了。而刘辟与龚都的兵马总共才三万多人,如果真战死战伤一万多人,那早就超过损失的界限,可为什么这两人为什么还能掌控军营?
“手下不敢撒谎,如果渠帅不信,可以让人去查看手下军营。”刘辟脸上很是诚恳的道。他也不怕彭脱查,这人数损伤本来就是事实。
彭脱见刘辟的脸色不像是说谎,他选择了相信。毕竟这人数,这要到军营一查就知道。于是他顿时点了点头,脸色有点复杂的看着刘辟与龚都两人。他既有看不起两人出身贼寇,也有不满这两人以前给他难堪,不给他面子。可也有佩服他们对定颍县悍不畏死的冲杀。
同时,也对刘辟与龚都两人,在损失了如此多人的情况下,还能掌控好军营,不让手下士卒闹事的能力忌惮不已。
于是不动声色的问答:“如今尔等手中,可战之卒还有多少?”
“已经没有可战之卒,虽然手下与龚帅手中还有五千多人完好无损,但也因为这连日作战,早就疲惫不堪。“
彭脱看向了刘辟身后的龚都,显然是想向龚都这个大脑粗询问一下。
“刘帅说的不错,刘帅手中还有三千多人,以及都手中两千多人还算完好。”龚都出声道。
刘辟生怕彭脱还向龚都询问什么,于是又道:“渠帅,如今手下与龚帅损失惨重,想到河对岸去修正一番,以待来日再战,还请渠帅成全。”
“也好,本帅给你们两日的时间休整。剩下的对定颍县城的攻打,就由本帅来完成。”彭脱心中顿时轻松了口气。他军中两个不太安分的人,如今兵马只有五千多人,已经在他手中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对刘辟与龚都两人想要去河对岸去修整,他也不以为意。
何况,这两人去了河对岸,正好给他空出场地来让他安心攻打定颍县。他在河对岸那边看的很清楚,经过刘辟与龚都这两人连续几日的攻击,定颍县已经可以说是岌岌可危。不然也不会让刘辟与龚都的兵马不断的攻上了城墙。
也正是因为这,他在看到刘辟与龚都两人没有攻城后,立即率着兵马过河的原因。
只要他在率生力军在猛攻几次,一定能把定颍县给攻下来。只要把定颍县给攻破,把县里的赵谦与高珣等人斩杀,那他的威望就可以空前高涨。为他掌控汝南郡提供了很大的机会。
虽然这段时间来,他不断在高珣的手中吃瘪,使得他损失了不少的人马,但是,在汝南这个人口大郡,就是不缺人。这几日趁着刘辟在攻城的时机,他让手下哎附近的乡亭又弄到了两万多青壮百姓。
如今他又又了近六万的人马,他就不信攻不下这小小的定颍县城。
“多谢渠帅成全。”刘辟见彭脱答应,心中顿时大喜。于是脸色不变的向彭脱施礼后,拉着龚都两人回军营。
两个时辰后,彭脱看着刘辟与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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