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好事。但是,可不能轻敌,这伙娥贼虽然是群乌合之众。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即使是堆人,也能让你堆到崩溃。”
季常还要说什么,就被身边的黄忠打断道:“巨渊还是听云轩的吧。这伙娥贼虽然都是一些刚刚放下锄头的贫苦百姓,但是,也架不住还有一些狂热的太平教徒,他们对死亡完全是不放在心上。
如果你碰到这些人,一旦被他们缠上,那可就麻烦了。即使忠碰到这么一群人,也很是头疼。所以,还是养足精神,明早在出城。等忠前部积蓄好体力,忠亲自送你出城。“
“嘿嘿,汉升兄,这就不麻烦你了。巨渊可是江左部的人,要出城也是江送他出去。何况,你部还是在东门,如果巨渊从你东门冲出城门,有那汝河阻挡,在加上彭贼的军营也正好在东门,那岂不是让巨渊往绝路上走吗?
而且,明知道是绝路,还非要往这冲,这不同寻常的举动,会让彭贼怀疑我等的目的,弄不好就把我等谋划给暴露了。而江的南门就不同,从南门出发,即使彭贼知道,也还以为是我的等在定颍县的兵力告急,派人冲出城去寻找援兵。“
在一边的高珣好像从来不认得高江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高江,他的这个一直只知道喊打喊杀的四兄,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动脑了。这让高江很是意外。
这高江刚刚所说的,正是他所想的。从南门让季常出城,不仅能给彭脱造成一个错觉,一个让彭脱以为定颍县兵力不足,需要向外面求援兵的错觉,好让彭脱对定颍县投入更多的兵力。
同时,南门也是娥贼军力最薄弱的,从这出城,相对从其他几门出城要容易许多。
黄忠也是吃惊的看着高江。他来到高家也有好几年的时间,对高江的性格很是了解。这是一个从来不愿多动脑力的人,也是一个受点刺激,就开始炸毛的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筹谋了?
邓当也与黄忠的神情一样,他与高江因为兴趣相投,对高江的性格早就一清二楚。高江不傻,只是不远多动脑而已。能突然说出如此好的方略,显然是被逼急了。
“嘿嘿!”高江见大家都神色怪异的看着他。人顿时就不自然了起来,挠了挠头,嘿嘿直笑。他能出如说,最终目的还是想出城冲杀一番。
“那就按照四兄说的来。不过四兄,你出城冲杀可以,不过,不要忘记了你还肩负着南门的城防责任。”高珣最后拍板道。
“五郎你放心,为兄只要把巨渊送出去后,就立即率着手下儿郎回来。”高江立即拍着胸膛,喜行于色道。 ,o
确定好人选与时间后,高珣让季常与在场之人立即去歇息,为明日出城做准备。
第二日,天还刚刚亮,季常,高江两人率着一千多兵马,缓缓的打开城门。
季常与高江两人相互对望一眼,毫不掩饰他们脸上的兴奋,立即提着兵器策马狂奔。在他们身后的左部兵马,在几位军候的指挥下,形成攻击军阵,立即跟了上去。
南城门的黄巾军,还刚刚起床,正睡眼朦胧,看着汹涌奔过来的高江,季常等人,因为准备不足,顿时大惊,一时间黄巾军军营大乱,惊叫四起,也顾不得抵挡,立即逃命。
也正因为这,高江与季常两人率着人马,在黄巾军军营中如入无人之境,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军营杀了个对穿。
高江把季常送出后,见彭脱已经反应过来,正带着兵马直往他奔来,立即大吼一声,提着长刀正要往彭脱奔去,在定颍县城楼上的金锣就急促的响起。
“干!五郎你就不能慢敲会锣吗?”高江向城楼方向看了一眼,很是不满的大声叫了一声。高江心中不满归不满,但是,他还不敢随意违背高珣的命令,不甘的带着人马,在黄巾军还没有完全围过来的空档,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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