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工虽然心中在暗笑,但是表面上依然是委屈的表情,继续叹气道:“唉,考古这玩意经历了那么多年,什么诱惑都提不起胃口了,牢饭我是吃不到的了,大不了算我记不清了而已,如果真的是7个,少了3个,那问题就严肃了,反正这雷肯定有人会淌。”
“叔,你说我手上的钱能买这里一半的东西不?”
“滚,你那点钱回北京买套房子后还有多少?买我记错的3个发簪差不多。”
“既然都是记错的了,那还买什么买?一个就算一百万,那我也能批发个几百个吧,哈哈,叔,你做主卖我几个吧。”
“又没正行了,这是国家的东西,任何组织或个人禁止买卖交易,你以为是黑市从盗墓贼手上买呢?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了?我们是有专业素养的队伍,可不是没人格的盗墓贼!”
“好吧,你们是正人君子,我是奸商好了吧?不过呢,叔,回头等我们那探险的弄起来,我在那弄个会所,装饰等全部模仿汉朝的这样,你到时候给点建议,我那地方就专门为了你们一辈子的情怀,够意思吧?”
“有良心!那你就按照这里的物件加工吧,回头让小马给你几个照片,你找人去做就是。”
“好,一言为定!不过,你可千万别把数给记错了!7跟4的差距会死人的!”
“唉,老了,”说到这,张工看了看那戴眼镜的问:“你知道那发簪刚才到底是几个吗?是7个还是4个呢?”
见张工突然转身问自己,那人吓的嘴角一哆嗦,满脸惊恐的看着张工,结巴的说:“张,张,张工,这个我不知道,没注意。”
看这反应张工基本就确定了发簪的下落,于是轻轻一笑的对着他说:“没事,是7个终究会是7个,怎么变也不会是4的,可能是刚才放哪了,一会再找找没准就出来了。”
话刚说完,几个警察在冯卫国的带领下过来了。陈教授看了看那个戴眼镜的人表情,又看了看张工,叹了口气来到冯卫国跟前轻声的如此这般说完后,拿着放大镜去一边看漆器了。
冯卫国不露声色的对张工说:“张工,我给孙局申请了,调几名干警上来负责文物安全,你给做点指示?”
“呵呵,指示有老陈在这就没我的事了,我现在就是不知道我是记错了呢还是放哪了,有了3个发簪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完,张工微笑着推着冯卫国出了这边的耳室一起到了对面。冯卫国不解的问:“陈教授说丢了3个发簪,你也知道大概是谁了,为什么不让警察当场抓走他呢?”
“呵呵,初次下大墓,几个能真正扛住诱惑的?给个机会,如果一会回去他放回去了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没放,就动作做大,抓!也给其他可能有想法的人一警示。”
“好的,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深刻的知道了什么是考古人的涵养,考古人除了对历史在负责的同时,更加是团队中的相互鼓励和支持,对新人的包容和理解,对事业的热情和态度。”
“呵呵,没那么夸张,陈教授不是说了吗,这叫情怀,为了信仰也好,为了追求也罢,做人的角度上而言,我们都是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棋子、小兵,只能前进不能倒退,人格不能因为小的事而放弃了或降低了。对新人的包容是正常的,有时候诱惑不仅是物质层面的,更加是对人心的考验,那哥们多关注点,如果再没异常就算了,有的话,坚决不能再用。”
看着身边盾牌,张工用力提起来后对冯卫国说:“冯馆长,你看着盾牌有什么特别的吗?”
冯卫国两手接过来后说:“这个是木质的,外面覆了层铜皮,上面有明显的箭头等利器撞击过的痕迹,当初这个在战场上肯定起了不少作用。”
“呵呵,冯馆长,我看的是这是个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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