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拒绝与他,他尚能忍,现今区区一徐州郡主焉视他为一粪土,他心中自是愤懑。
如是能携四国之军胜楚军,他乐雎此生无憾矣。
“喂,你如此狂言,楚王怎能信你,君子当秉性如水,不骄不躁才是。”拓跋倩双手叉腰,撅起嘴巴俯视乐雎,轻哼一声开口。
“鹤立鸡群,焉能怪鹤性情焦躁呼?吾,乐雎乃当世力挽狂澜之人也,庸人岂可懂呼!”乐雎听闻拓跋倩略带讥讽的话,他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醉眼惺忪的看向拓跋倩,酒气乘势吐在拓跋倩的脸上。
拓跋倩掩鼻,朝后退了几步,面带嫌弃的看向乐雎,拉着项一鸣的手臂,“一鸣,一鸣,我们走吧!”
项一鸣在拓跋倩的央求下,低头将拓跋倩系在腰间的玄工玉扯下,朝着乐雎递去,“如先生真有大才,持此玉到徐州商盟而去。”
“项一鸣,你个混蛋,我的玄工玉岂能给这人。”拓跋倩反应过来后,鼓着腮帮,语气中有些不满,伸出手就欲去夺。
项一鸣压低声音在拓跋倩耳侧,“现今正是用人之际,何不试试?”
“就他?”拓跋倩听的项一鸣对她的私语,她叫了声,伸出纤纤细手指向乐雎,“他不过一落魄人罢了。”
“就我,今朝落魄,明朝我自如鲲鹏遨游九霄!”有些醉酒的乐雎听的拓跋倩嬉讽的话,他的心又是一紧,接过项一鸣手中的玄工玉。
女子尚可笑他,那他乐雎又是何人?
“你..”
拓跋倩见乐雎接过玄工玉,气的跺了跺脚,叫道,“你这落魄的男人快还我玉佩。”
“拓跋倩...”
项一鸣叫了声,湛蓝的眸子有着微微的怒色。拓跋倩对上项一鸣的眸子后,心中又是觉得委屈,但又不想背了项一鸣的意思,嘟着嘴,语气一缓,朝着男人说道,“你可别拿着我的玉跑了,这儿是徐州,徐州商盟可不会放过你.”
说完,拓跋倩心中又有气,又是重重的哼了声,拉着项一鸣朝着满是樱花的街道而去。
街道之上,有着数不清的恋人相互依偎而走,仰头看那飘过眼的樱花,嘴中柔柔的说着情话。
乐雎望着走远的项一鸣和拓跋倩二人,又是看了看四周有着几道朝他看来的隐晦目光,将手中酒壶一摔,笑言,“徐州商盟可真乃富可敌国啊!”
语罢,他站在原处就势整理了衣物,朝着徐州商盟而去。那几道隐晦目光的主人随之分出几人跟上。
“伊人倚栏待君回,我自骑快马,立功名。于天下纵横,绝不负伊人心..”
街道之上响起乐雎的歌声,没个调般,随着他情绪的变化在满是樱花乱飞的徐州街道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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