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凌云与唐婉儿等人进入了离谷,转眼间已是一年有余了。这一年的时间里面,凌云被强迫着学习了琴棋书画与天文地理。
凌云本不愿意学,奈何银叶先生的武功实在太高,凌云好几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更加让凌云绝望的是,葵毒已经完全清除干净的唐婉儿三人,也是极力劝诫凌云,在离谷中好好学习。
只不过,凌云却是不明白,自己被强迫学习琴棋书画等,是为了那般。他在离谷中听闻,青叶先生的剑法乃是举世无双,本想跟着青叶先生学剑。奈何青叶先生,却说凌云必须在学习完其他的之后,才能跟随着青叶先生学剑。
凌云有着血海深仇,见唐婉儿与东方玉也在蝶衣的指导之下,努力的修炼武功。而苏若则是直接拜入了银叶先生的门下,每天都在学习高深的武功。
所以,凌云便是在痛苦无奈挣扎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后,也是终于安静的学习了起来。
不过,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大隋的江山也是风雨飘摇,几乎到了崩塌的边缘。
此刻的江都,已是四月芳菲,却一直都处在阴雨绵绵中。在皇帝于江都的行宫中,杨广这位戎马半生的皇帝,此刻却是显得十分的落寞。
他一个人孤独的站在行宫最高处的屋顶,眼神中已没有了当初的那般锐利。他的头发杂乱不堪,肆意的披在身后。他以往虽是中年,看上去却像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可此刻,他的背影有些佝偻似的,面容憔悴不堪,宛若七八十岁的老者一般。
一身金甲的宇文成都,远远的望见落寞的皇帝,脸上也是露出无奈的神情。他纵身一跃,到了杨广的身边,给杨广披上了一件披风。
杨广没有动,只是声音略带苍老的说道:“天宝将军,如今朕已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你又何苦要守着朕呢?天下都在反朕,你又为何要保朕呢?”
宇文成都单膝跪着,恭敬道:“陛下待成都天高地厚之恩,成都纵然是万死,也难以报答陛下的恩情。只要有我宇文成都在的一天,大隋以及陛下就能高枕无忧一天。”
杨广缓缓转过身来,很是欣慰的看了看宇文成都,说道:“朕这一生戎马,曾亲手平定了天下,助我父王开创了不世之基业。朕修长城,征土谷浑,令万邦不敢与我天朝为敌,只能躬身来朝。朕,开南北大运河,便利南北交通。朕虽然顽劣,但却怎么也想不通,这天下人为何要反我?”
宇文成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而杨广则是忽然仰天大笑道:“朕错了,朕是真的错了。”
说罢,杨广纵身一跃到了地面,转瞬间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宇文成都缓缓站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陛下您的确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不过,只要有我宇文成都与骁果军在的一天,谁也不能伤害陛下您一根寒毛。”
说罢,宇文成都的身影也是转瞬即逝,消失在了略微昏暗的行宫中。
江都骁果军,一座大帐内。
一名身穿战甲的男子,正略微低着头仔细的着手中的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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