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应该是我们认错人了,打扰了。”张德陪笑道,伸手拽过丁珍妹子,“走了走了。”
丁珍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夏书,“静之,华东跟赵波呢?”
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吗。
夏书压根不理会她,低着头画画。
丁珍被张德硬给拽走了。
邦子担心地看着那边六七辆车,“毛哥,你看他们人这么多,会不会...”
“怕个毛啊!”毛大伟一巴掌拍上邦子的头,“咱们有枪,该怕的是他们。”
“诶是,您说的对毛哥。”邦子可怜地捂着脑袋点头如捣蒜,“毛哥,咱先吃饭吧。”
毛大伟甩头,“吃饭。”
“姐吃饭啦。”小黄毛向夏书招招手。
夏书画完手头上的画,撕碎了揉吧揉吧丢到一边。
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碗,一猜你们也没有碗。
小黄毛随便用一个塑料口袋装着粥站在一边,看见夏书手拿饭碗,继续目瞪口呆中,五体投地都无法形容他的敬佩之心,66666连碗都有,再看看自己拿着的粗糙的盛饭工具...
旁边车队也正在休息进食。
没一会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疙瘩钻出来一队人,有老有小,背着大包小包的行礼,形容狼狈,像逃难的难民。
一位穿着土里土气的妇女带着一个小女孩挨个问过来,“大哥,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叔叔,给点吃的吧,我好饿。”
问到夏书面前,“这位小姑凉,可怜可怜藕孩子吧,她都三天木有吃饭了”带着浓重的地方乡音。
小女孩可怜巴巴的睁眼望着夏书,“姐姐,我饿。”
夏书上下瞟了两人一眼,不发一语,看看自己手中喝空的碗,直接丢向旁边一块大石头上。
“哐呲”碗被摔得粉碎。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你这小姑娘,真是狠心。”旁边一个大爷指指点点。
“小孩那么可怜,都没有一点同情心。”
张德车队里的人也在旁边围观,一个大姐指着夏书道,“你这女人太狠心了,小孩那么小,怎么忍心啊。”
“看她傲成那个样,不知道爹妈怎么教的。”
“就是,太冷酷了,没有素质,没有家教。”
“没有同情心,无情无义。”
“...”
夏书不置一词,懒得理会这些路人甲。
丁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夏书,“你真的不是静之?”如果是静之怎么会拒绝这母女。
“这位大哥,你可怜可怜藕女娃儿吧,她都三天木有吃饭啦!”妇女又牵着孩子眼巴巴望向旁边煮粥的锅。
“滚滚滚,哪里来的。”邦子不耐烦地赶人。
“大哥你行行好吧。”妇女哀求道。
“走走走,别地儿要去。”
旁边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你这人怎么那么狠心,你爹妈怎么教你的。”
“就是就是,那么凶,简直没人性。”
“孩子那么小,给点吃的怎么了,太没人性了。”
指责声越来越大。
“你那么有人性,你给她们啊。”邦子指着声音最大的胖大姐。
“我这不是没有,有我就给了。”胖大姐指向他们的车,理直气壮道,“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们有那么多吃的,分一点儿给人怎么了!?”
邦子气结,哪里多了,他们这么多人,还要挨到下一个城市。
“砰!”胖大姐的胸口中了一枪,鲜血染红了她的胸口。
胖大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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