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在森森的雨水之中,显得雾气蒙蒙。
宫禁深深,回廊悠远。
燕铭和刘彻并肩行走在深宫之中。后面跟着内侍宫女还有卫士。
在回廊的尽头,一个老头儿安静的站在雨中,没有打伞没有躲避,就那么安静的等着二人。
看到老者,燕铭和刘彻打了个招呼,应了上去。
“老师!”燕铭刚要跪下,就被羊公公一甩手而飞出的袖子拖了起来。
“进宫面见太皇太后吧。她想你了。”羊公公说道。
燕铭点点头。
窦太皇太后听说燕铭回来了,竟然有力气坐了起来。
燕铭收拢一下心思,脸上堆满了笑容,和过去一样顽皮跳脱的走了进去。老远的就喊道:“太皇太后老祖母,燕猴子回来了。”
“呵呵——”窦太皇太后发自内心的笑道:“你这小猴子,可算是滚回来了,快让哀家看看。”
燕铭紧走几步,跪倒了窦太皇太后的床榻之前。
刘彻也跟着跪了下来。
“你们两个啊,赶快坐着。”窦太皇太后说着,羊公公已经把椅子给两个人拿过来。
“太皇太后,您老的气色不错,过些日子说不定就能起来活动一下,打打麻将。”燕铭笑道。
“是吗?”太皇太后摇着头说道:“老了,是不奢望那些了。这些日子啊,哀家总是梦见文皇帝还有哀家的儿子景皇帝还有……”
老太后没有说下去。
不过燕铭和刘彻都心知肚明,老太太怕是梦见了梁王刘武。
“要不要孙子传梁王刘买过啦?”刘彻恭敬的问道。
窦太皇太后眼睛转了转说道:“不必了。诸侯个安封国,才是我大汉的乐事。”
燕铭和刘彻对视了一眼,老太太虽然老病严重,但却不糊涂。
“燕铭啊,给老太太说说,你在北方寒冷的地方可好?”都太皇天后问道。
燕铭点点头,捡着北方的新奇事物给窦太皇太后说了几件。至于发现石油什么的事儿,暂时还没有说。
“北方的天气很冷么?”窦太皇太后问道。
“冷,在外面吐口唾沫,还没落到地上,就变成了冰块儿。”燕铭夸张的笑道。
窦太皇太后指了一下燕铭说道:“你这小猴子,就会信口雌黄。”
“是真的。给老太后说一个真事儿。刚去东北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天气有多冷。一个士兵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帽子。结果您猜怎么着?”燕铭说道。
“难不成脑袋冻了?”窦太皇太后笑道。
“倒是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他啊,一出去就感觉两个耳朵麻木了。然后用手一摸,竟然把两个耳朵给掰了下来。”燕铭夸张的说着。
“啊!这是为何?”老太后睁大了眼睛。
“天太冷,把耳朵冻硬了,微微一用力,就掰了下来。”燕铭笑道。
“那可如何是好?”窦太皇太后问。
“其实啊,在北方冻了耳朵什么的,用雪搓搓,缓缓就好了。可不能骤冷骤热呢。”
燕铭又捡着北方不常见的事儿说了一些,窦太皇太后在他幽默的语言之中,笑得前仰后合,精神状态似乎也好了很多。
“皇祖母,您哪,就应该多高兴高兴。身子骨儿慢慢儿就好起来了。”燕铭说道。
“老啦,和文皇帝景皇帝相比,哀家,算是活的长的呢。”窦太皇太后对生死倒是看得很淡。
老太太好久没有这么高兴,竟然要叫人来一场麻将。
燕铭和刘彻知道她是心情好,才显得精神一些。这样的时候不宜过度劳累,倒是该休息了。
羊公公也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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