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承认失败。
良久,待到眼前的烟幕渐渐稀薄下去的时候,一个挺拔的身影终于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戴纳帝。
他看上去有点狼狈,灿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沾染了不少尘土,但也仅此而已了,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那双湛蓝色眼睛里投射出来的视线依旧凌厉。
见到这一幕,无论是阿罗文还是玛丽卡,脸色都不由得变得难看起来。
“看到我还没死,你们似乎很不开心呐?”戴纳帝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这不是当然的吗?能开心才有鬼了。”阿罗文苦笑一声,“我现在可是连动一下都浑身痛得要死,半点继续战斗的兴致都没有了。”
能让他这个战斗狂人说出这种话,说明他现在的情况确实非常糟糕,已经到了丝毫不能勉强的地步。
“那么面对这种近乎绝望的状况,你又打算怎么应对呢?”戴纳帝冷冷地问。
“怎么应对?这不是明摆着吗?撤退啊撤退,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阿罗文理所当然地说。
“呵,终于打算狼狈不堪地逃跑了吗?所谓的‘黑狐’也不过如此嘛。”
他将“逃跑”二字咬得极重,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攻击自尊的方式来激怒阿罗文。
但阿罗文一张脸皮的防御能力可比他的剑术实力强得多,对戴纳帝的嘲讽半点感觉都没有。
“打不过当然就得跑了,明知不敌还死磕到底那是智障才有的行为,本大爷可是聪明人。”
“”
戴纳帝对阿罗文这种打算跑路却仍显得理直气壮,甚至还顺带把自己夸赞一番的行为表示最大限度的鄙视,但同时心里也明白此时的状况,知道自己大概是拦不住这两人的,他已经错过了击杀他们的最佳时机。
虽然阿罗文和玛丽卡现在都身负重伤,戴纳帝如果选择出手,他们是断然没有抵抗之力的,但若是对方一味地想要逃跑,戴纳帝也很难在他们持有空间型帝具的情况下将其留住。
如果在刚才的战斗中,他能优先解决掉那个叫玛丽卡的女人,现在也就不会面临这种尴尬的状况了。
戴纳帝不禁在心中追悔莫及。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坏,敌军的主将已经暂时丧失了战斗能力,趁着对方养伤的这段时间,他就能在敌军缺乏帝具使这一巨大破绽的优势下将虎口关攻克。
而到那时,他与安宁道的两面夹击之势已然形成,无论阿罗文和玛丽卡事后再做些什么都意义不大了。
这样一想,戴纳帝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也随之好上不少。
“对了,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阿罗文又说话了。
“礼物?怎么,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说有什么特别准备的翻盘手段不成?”戴纳帝皱着眉看他。
“还真让你说中了。”阿罗文哈哈一笑,“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的保险,根本没打算用上的,却没想到会被逼到不得不使用的地步,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虚张声势,你以为我还会中这种低级的计策吗?”戴纳帝不屑地冷哼一声。
阿罗文不答,而是反问一句:“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将这里选作最后决战的地方?”
“不就是为了方便你的同伴设置空间坐标来埋伏我吗?”戴纳帝冷笑。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我选择此处最重要的理由是——这里是一片谷地,并且四周高山环绕,进出的唯一通路只有一条狭小的甬道。”阿罗文诡异地笑了笑,“你不觉得这种天然的地形非常合适吗?用来当作坟墓。”
戴纳帝从阿罗文的话语中嗅出了危险的味道,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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