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要把拉拢的话一说,司马家就会乖乖的靠过来,却不想司马家的家主司马防是这么不识时务,对于自己的示好视若无睹,而对袁绍所提的许诺而是置若罔闻。逢纪一气之下就想要给司马家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知道如今的形势,这才有了派人监视司马家之举。
逢纪并没真打算将司马家怎么样,派人监视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司马家,好让司马家就范。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刘协会在他下令监视司马家没几天就来到了河内,并且住进了司马家。
如今听到司马家宴请郡守张扬,逢纪还以为这是司马家在寻求帮助的自救。为了彻底让司马家死心,逢纪不请自来,也来到了司马家。
来者都是客,逢纪既然来了,司马家当然不能拒之门外,可等逢纪刚被人引进了司马家,没看到张扬,却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兵丁给拿下了。
“张稚叔欲要造反不成?”逢纪又惊又怒的喝问道。
“闭嘴!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为首兵丁抽出腰刀警告逢纪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逢纪怒声喝道。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再说话,就会吃苦头。”
“大胆!”
逢纪刚要呵斥,那名兵丁也不含糊,上前对着逢纪的小腹就是一拳。逢纪是读书人,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这一拳差点把他中午吃的吐出来。不过吃了这一拳,逢纪算是老实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这些丘八不把身份当回事的时候,最好还是听话一些比较好。
逢纪老实了,任由兵丁将自己以及随从押去了司马家的柴房。在柴房里,逢纪暗自赌咒发誓,待自己脱了困,必不能饶了那个出手揍了自己的丘八。
此时正在司马家客厅的张扬并不知道逢纪被人捉了,关进了柴房。本来他还以为司马家宴请了不少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可现在看来,司马家似乎就请了自己一个,这让张扬的心里忍不住一阵忐忑不安。
“张郡守不必紧张,此次家父宴请张郡守,只是想要感谢张郡守一直以来对司马家的照顾。”负责接待张扬的司马防长子司马朗见张扬神情有些不安,笑着说道。
“呵呵……叫仲达见笑了。”张扬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对司马朗所说一个字都没信。早不感谢晚不感谢,偏偏挑这时候感谢,没事找自己鬼才信呢!
好不容易等到司马防出来,张扬心里明白,今晚这司马家真的就只宴请了自己一人。张扬一见司马防,赶忙起身行礼问安。
“稚叔不必多礼。”司马防微笑着说道。
“防公客气了,不知防公今晚让末将来有何吩咐?”张扬一脸恭敬的问道,眼见躲不过去,张扬倒是光棍了起来,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倒不如趁早得个痛快。
司马防好像也没料到张扬会说话这么直接,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既然稚然已经猜到,那老夫就不瞒稚叔了,眼下的确有一事需要麻烦稚叔帮忙。”
“还请防公吩咐,若是末将能办,必不推辞。”张扬听到司马防承认确实有事找自己,这心反倒安了。
“好,好,事情先不忙,老夫先带稚叔去见一人。”司马防点头说道。
张扬不解,“防公,何人可以劳动您的大驾替其引荐?”
“呵呵……稚叔莫问,且随老夫来就是。”司马防没有回答,只是笑道。
张扬见状只得不问,随着司马防去了司马家的后宅,在司马防的书房门口,张扬见到了一个大汉,凭着武人的直觉,张扬看出此人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还不弱。但司马防已经进了书房,张扬也只能跟进了书房。
在司马防的书房里,张扬见到了司马防要介绍给自己认识的人。那人年纪不大,但看司马防对此人的态度,张扬心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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